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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子桀几个凶狠的冲剌,打断了他籍以分散痛苦的思绪。撕痛的被侵入的密处中,麻木到感觉不出宴子桀脖胀的分身在他体内的释动,却籍由大腿内侧一丝丝缓缓流下的热流,与几近无法忍受的痛楚,让胡璇知道今天总算挨过去了。

  宴子桀片刻不留,下床披上一件里衣衫,再拿起他自己的衣衫,开门出去。

  胡璇挣扎著起身,连下床都来不及的时间,宴子桀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又关闭的门後。籍由微弱的灯光,胡璇看到自已移开的床单上,留下的混著经色血丝的粘稠物体释放的那一刻,做为一个男人,胡璇明白的,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好,可宴子桀真的能在他身上,得到这种感觉麽而他自己,被折磨得,根本无法在与他的交合中体验这种感觉

  胡璇静静的坐在秋波亭的栏杆边,望著远处那一片青草平,草平的尽头,是一片人工的桃花林,林中置放了假山水榭。那里有胡璇与宴子桀童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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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王珍爱自己的每一个孩子,由大公主算起胡璇虽排行第三,却是胡王的第一个儿子,又是嫡出,胡王攻入了宴国就立了不满两岁的胡璇为太子。所以胡璇四岁开始,就由宫中的侍卫首领教传武艺。宴子桀那时候才两岁,步子都走不稳。胡璇的兄弟姐妹都知道宴子桀不是胡王所出,他又年幼丧母,难免对他恶形相向。虽然不懂事的小孩子,可是就感觉得出胡璇很呵护他,常常摇摇晃晃的跟在胡璇身边,要和他一起玩。胡璇就命人给他削了把小木剑,自已练功的时候也带上他一起练。

  宴子桀很好动,学武就比胡璇快得多,日子一年年过去,胡璇常常被宴子桀磨得没办法,帮他写字做功课蒙混老师。宴子桀又不是太子,教宴子桀的老师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懒得理会。闲时,他们就常常在这里捉迷藏,放风争,还有模有样的学人家垂钓

  记得十岁那年,第一次是胡璇先钓到一条小红鲤,宴子桀拍著小手,跳得像个头小鹿,一下子扑进胡璇怀里“三皇兄好历害最喜欢三皇兄啦。”宴子桀生得漂亮,有几分像他的母亲,就算不是亲子胡王也舍不得杀了他,也有这几分原因。胡璇记不得宴子桀的母亲是什麽模样,却隐隐约约的就记得是个美人,而眼前这个五皇弟,白白的鸭蛋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才八岁就一幅美人相,惹人疼得很,就算母後不喜欢他,兄弟姐妹都不喜欢他,自己却是一定要守著他。练功、学诗、玩耍、吃饭几乎除了睡觉如厕两兄弟就是形影不离。

  胡璇十八岁那年宴国旧部第一次做乱。那时候胡王已经积劳成积,身体不太好了。当朝丞相弹劾宴国降将,一并要求斩了宴子桀。消息很快传到宫里,宴子桀受了胡璇四弟的气,跑来找他哭诉,就是在这个秋波亭。

  那天胡璇在这里抚琴浅酌,他还记得宴子桀一身白底蓝花银牙子的长衫,头顶著翠玉摇冠,孩子气的揉著泪眼一路奔来的,二话不说,扑到胡璇怀里就哭。

  胡璇遣走侍女,宴子桀边跟他讲丞相要让父皇杀他,边哭得一塌胡涂。看著那一张日渐美丽、渐渐带著几分英俊的线条的小脸儿,现在像被雨水打过的美玉一般,胡璇的心里就像被揪著一样痛,那时候他拥著并坐在他身边却将上身伏在他怀里的宴子桀“桀,有皇兄在,一定保你周全。皇兄不会让他们伤到你的。”

  宴子桀就像溺水人,抱住唯一赖以生存的浮木一样紧紧的抱著他,在渐渐平息的哭泣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