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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点,说是工藤新一。金城武、强尼德普、吴彦祖都是八百年之后的事了。那个时候连性是什么都不知道,已经开始了幻想,幻想能在大街上遇到受伤的夜礼服假面,之后把他带回家里悉心照顾,给他端茶倒水,打针讲故事,像是对待一个洋娃娃,之后岁月静好下去。你们还记不记得,从几岁开始,不再相信圣诞老人,不再期待在大街上偶遇受伤的夜礼服假面,不再会在同学录上填下“我们要做一辈子好朋友”这样土气的鬼话。不再需要有人陪伴,手牵手上厕所。我曾经也不是没想过,人和人之间可以有真正的永久。可是后来越发明白,朋友之间,最精准的描写,是凉薄的太宰治,在人间失格里写的“若世上所谓交友是彼此轻蔑,又互相来往,并使对方越发无趣,那么我与堀木一定是最好的朋友。”谁都会在小时候做一个曼妙春梦,可惜的是,我们都会醒过来,只是早晚。更可惜的是,醒过来了之后,我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活,比做梦的时间长很多。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我揪着被角心头一紧,难道这辈子就当街晕了这么一次,难道还有幸被弓虽女干了吗我伸手迅速摸遍全身,睡衣、内裤、

  a都还在,于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再一想,不对啊,刚才晕倒的时候穿的不是睡衣啊,我拉开被子往里看,还是一套蓝色真丝的小睡裙,美剧里色诱老公和老板常见的那种。要不要这么可怕,难道说昏迷时已经被卖到天上人间了不可能,这一定是梦。我安慰自己,如果我在大街上晕倒,顶多是被挖个肾,乔安那样的才配被卖到天上人间。我紧紧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再次睁开,齐飞不耐烦的大脸出现在我眼前。完了,这一定是夜总会。我jing觉地坐起来,抱着被子,“你干吗把我带到酒店”“你看清楚,这是我家。”齐飞俯身,脸逼近我,皱着眉头,“你是不是做梦也想让我带你去酒店”

  我环顾四周,果然是齐飞的卧室,长长松了口气,然后又紧张起来,“我刚才是晕倒了吗”“是啊,在楼下被一群热心群众参观了起码一刻钟吧,都说你腿粗胸平脸大来着。”“没人救我啊”“看你这样子就是一上去扶你就蹦起来讹人的德行,谁敢救你啊。”齐飞递给我一杯水。我才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猛灌到肚里,粗犷地抹了把嘴,“你说我怎么会晕倒啊,不会得白血病了吧”“目测不会,得白血病起码得长成宋慧乔那样吧,你也好意思得啊没带钥匙值得你哭到中暑啊。”他又戳中我的记忆点,想起和乔安闹掰的事,我赶快转移话题,“你把我背上来的”“没,花钱从旁边工地找了个民工扛你上来的。”我一口水喷出来,“衣服也是民工脱的”“不然呢,我脱合适吗”我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你死去吧齐飞,你脱不合适,陌生男子脱合适啊再说为什么要脱我衣服啊”我再看看自己这身诱惑睡衣,崩溃地对齐飞大喊,“还给我穿上不知道哪个小妞在你家过夜留下的衣服,江齐飞你太变态了,绝交,滚粗,炸地球”“我是看你中暑,先回家拿了一盆水,浇到你身上,你竟然没醒只能把你搬上来了,总不能让你湿淋淋躺在我床上吧。”我咬着后槽牙,“你从哪见过往中暑病人身上浇水的我又不是植物。”“倪好,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救了你一命吧,你得还我一个人情,现在就要还。”“擦干一切陪你睡”我故作矜持地往后退,却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

  “有点创意行吗”江齐飞双手撑着床,向前逼近我。难道盼星星盼月亮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吗一瞬间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忘了内衣是不是穿的成套的,好像昨天也没除毛,要知道这样昨天就全身用一次磨砂膏。齐飞把一包东西砸到我头上,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名牌购物袋。“麻利换上,一会儿和我去见我妈。”齐飞站好在床边。我接过购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