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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东西,是不分性别的,女人也可以有,甚至比男人更贪婪。

  晚上刘骜批奏折的时候,照例还是叫飞燕和合德两个陪著,他也是个心有七窍的人儿,合德手上的伤怎麽来的刘骜不会不清楚,他有点介意赵飞燕的狭隘心胸,跟合德说了,哪知人家小丫头可不承他这个情,还说为难姐姐,就是为难她,反到回过头来怪刘骜薄情寡性,他几时受过这等气啊帝王都是心高气傲的,赵合德的话让这个贵为天子的男人心里极度失衡,心想我不过是宠著你,你到反过头来怪我,既然如此,我便对飞燕热络些,看你吃不吃这个味儿。

  刘骜表面上心无旁鹜,研究著西南的战势,冀州的洪灾,还有大臣们勾心斗角的权力之争,他换上一片苦思之色,左手却悄悄的伸到下面去,抓住飞燕的,在她的手心里挠了一下,脸上还是很镇定,看不出端倪,飞燕的脸儿烧起来,皇上的手把她的心弦拨乱,拨得她迷迷登登的,内心窃喜不已,正如合德所言,皇上没有忘了她,还是记和她的好的,想到这里,她往刘骜的身边凑近一些,近到令男人可以闻到她的体香,合德垂著眼眸侍墨,好似浑然不觉,刘骜心道看你能忍到几时

  他拉著赵飞燕的小手,不动声色的移动到胯间,抚摸那瞬间胀起的阳物,飞燕的心一惊,“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她谨慎的看了妹妹一眼,觉得她好像无所察觉,便想把手抽回,可是刘骜把她的手拉的紧紧的,带著她在那硬物上摩挲,赵飞燕的脸红透了,到是不敢再反抗,顺著皇上的意,把手伸到龙袍内,抓住那条龙根,在天鹅绒般的包皮上缓慢的抚弄著,刘骜一面享受,一面观察合德,这小东西还挺能装的,老僧入定一样,那“扑扇扑扇”的睫毛,和红滟滟的小嘴儿,可真够勾人的

  刘骜动手把赵飞燕的螓首按下来,飞燕就钻到龙袍里,张了口含住龙根,男人发出一声难以隐忍的低哼,赵合德抬了头,微微扫上一眼,姐姐已经低到龙书案下面去了,一头黑发若隐若现,傻子也知道是做什麽,她转转脑筋,再看看她“刘骜哥”的神色,就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在心里冷哼一声,嘲笑他的幼稚,就像逗弄一个小孩一样,她眼皮都没多抬一下。

  这是赤祼祼的挑衅,刘骜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当晚就翻了飞燕的牌子,曹宫欢天喜地“恭喜娘娘,贺喜娘娘,皇上还是最最疼爱娘娘”

  赵飞燕香汤沐浴,刘骜竟似极不可待一般,把她压在床账上亲吻,他甚至忘了宽衣,就那样冲进她体内,飞燕一阵娇喘,感觉那粗厚的东西把自己的空虚填满,里面瘙痒难耐,很是舒服,刘骜变换著角度穿刺,菗揷,他把她摆成狗趴的姿式,把著小纤腰,拼命的折腾她,掐得她腰上一片淤血。

  “皇上轻点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刘骜拔出家夥,随著眼前的一道白光,把米青液射到她脸上。

  “不许吐,给朕吃下去。”

  赵飞燕没办法,只能把嘴边那又腥又咸,还有一股隐隐的有著骚味儿的东西舔到嘴里,咽了,咽罢还伸了伸舌头,给皇上检查,刘骜这才满意,倒在床上歇了,飞燕去汤池把自己收拾干净,在周身重新熏了香,才钻到刘骜怀里。

  刘骜闭著眼睛,眼前全是赵合德那张平静无波的俏脸,这气得他发抖,又有些失落,都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一夜也没睡好,凌晨时分,赵飞燕俯在刘骜的耳边说“皇上,王美人太惨了,有一件事情,臣妾觉得不能欺瞒皇上,如果不说出来,臣妾觉得有罪。”

  刘骜一掀眼皮,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