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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调教出来的死士,除了殊楠的话,就连皇上的命令也不听,仍是对着卫兵喊道“放肆这是我冬王的宫殿,可不是你们照王的家,通通给我让开”

  霜毫不掩饰他的狠戾毒辣、卫兵也不退让,两边正自僵持不下,雪缚宫内便传来殊楠威严的声音。“让他进来。”

  霜快步进入,只见雪躺在床上、殊楠站在一旁,一名殊楠带来的太医正在为雪诊脉。霜不敢打扰正在下针的太医,挤身到殊楠前方,一心只想着床上的雪,急急问道“雪你怎么了哪里不适。”又转头对外面喊“曹隐白呢让他立刻过来”

  霜虽然强作镇定,却早已掩饰不了他内心的急切。这是殊楠第一次见到这个永远慵懒闲散,彷佛天塌下来也会有别人顶着的霜,流露出真正的内心情感。

  霜脸上的肿已经消了,但污青却未退尽,白皙脸上青红交杂的好不精彩,可此刻的霜在殊楠的眼中看来,却似乎也没那么令人生厌了。

  雪正昏睡着答不了话。霜焦急等在一旁,直到太医收好了针,将雪的手臂收进被中,才轻声问道“如何了”

  太医没因霜之前的无理而生气,先是对着照王一礼、再对冬王一礼,缓缓道“有轻微中暑,但不成大碍。比较严重的是雪殿下摔下马车时碰到了后脑勺,这两三天得好好细养,时时小心照料才行。”

  “你”霜转头瞪殊楠,眼中似有烈火飞窜。无声地控诉着殊楠对雪的照顾不周,居然让人中暑,又摔下马车。

  殊楠原就有几分心虚,兼之雪是霜的胞弟,也就不怪罪霜的无理。只问太医“会不会有后遗症”

  太医摇摇头,说一切还是要等雪殿下醒来才能确定。见殊楠与霜两人皆面色凝重,才又安慰说当时马车只是慢慢走着,应该不会。最后又说了几句雪殿下吉人天相之类的话云云。

  殊楠听得烦了,挥手让他下去,太医便立即拎起药箱,逃也似地退了下去。

  殊楠与霜两人皆不愿离开雪,却也不肯交谈,便一左一右地坐在雪的两侧,用目光守护着床上的人儿。

  约末坐了一个多时辰,一名年约三十上下,眼角有些下垂的男人手里捧着一只小药壶推门进来。

  殊楠见状眉头一皱,正要开口霜便抢先一步,轻声说到“隐白你来了就好,快点看看雪。”

  殊楠看向霜,为霜语调中的亲腻与信任感到有些诧异。这个不相信任何人到不愿宫人贴身侍候的人,竟也会有亲近的对像

  曹隐白没搭他话,把小药壶放在床边小几上,对着殊楠交待道“他醒来就先给他喝一碗。这药凉了就没效,会有人每个时辰都来换。”特制药壶有保温作用,一个时辰内都像刚煎好。

  殊楠无言点头,目光又回到床上的雪身上。

  霜见曹隐白不理他,站到他身边“隐白,快先帮雪看看。”

  曹隐白只撇了床上的雪一眼就道“没事。”接着双眼死盯着霜,语气中隐含山雨欲来的气势。“跟我回去。”

  见霜的目光仍飘向床上的雪,显得依依不舍,曹隐白伸手就去拉他。霜只道“知道了,我知道了,别拉。”待曹隐白放手了,这才跟着曹隐白离去。

  殊楠的目光虽是放在雪的身上,但耳边却没漏听了两人的对话,只道没有想到霜也有这样的一面。当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