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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什么主意”一边已经很自然地牵起陈墨的手,“说到偷花,你得跟着我走了。”

  陈墨的手象是触电一般,顿时麻痹了一半,她很乖很乖地被人牵着走,一边期期艾艾地开口,“嗳,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想想又觉得不对,马上补充,“当然,我是最好的。但是但是”她但是了半天,发现说出某些公认的真相就必须违心地贬低自已,于是放弃了这个问题。

  文涛心情自然是很好很好的,脸皮厚黑如陈墨,也有这样羞答答新媳妇回门的时候,他带着她循着香味走下去,一边点头帮她把话说完,“实话说,人都说我眼光低了。”

  陈墨立即活了过来,她闻言跳起,当然她这一刻的弹跳力自然是相当的惊人,并且伴随了满江红的首句怒发冲冠,“谁谁敢这样说我叫他出来”

  文涛无声地笑起来了,陈墨脸上顿时有些讪讪的,两个人走路的时间足以使文涛的体温从手心传到陈墨手上,暖洋洋的象有只小虫钻到她的五脏六腑里去了,使得陈墨忍不住有了些不老实的小动作,她的手企图脱离文涛的掌握并且有悉悉索索向其衣袖里延伸的趋势。

  文涛并不阻止,懒洋洋地笑,“在找什么我要喊非礼了啊。”

  陈墨白了他一眼,并不住手,终于让她摸到了一处和周围的触感不一样的地方,过了一阵她才问道,“一直没有长好吗”

  文涛还是漫不经心的笑,“怎么你还想毁灭罪证企图抵赖不成”

  陈墨故做不屑状,“去,这点伤就想着让我老人家拿一辈子来赔你不成”调笑一阵,还是忍不住说,“奇怪,为什么这些年一直没恢复现在不是说有技术可以磨掉伤疤的么你为什么没试试难怪他们说你夏天都不大穿短袖衣服。”

  文涛很温柔地抓住她的手,依旧牵回到他手心,终于他有些文不对题地说,“明年夏天可以。”

  第章

  两个人借了雪中寻梅的名义打开了僵局,其实不过也是挂羊头卖狗肉,只牵了手悠悠然地随处走走罢了。文涛此时口才大佳,信口胡乱找了些话题来说,但就算是并不好听的旧笑话,经他一说,陈墨也不由笑弯了腰去。一路走来恰好走到图书馆拐角,两人均不约而同想起去年初见时的那一幕来,地为故地,人是旧人,只此刻心意融通,迥非旧时矣,不由相视而笑。

  说着说着陈墨突然忆起一件久远往事,很诚恳地请教,“问你个事,你家以前那树灯笼花,我下午放学时明明隔了栏杆数了朵数的,怎么一到晚上爬进去的时候就对不上了”然后就了依旧昏暗的路灯,她发现文涛的脸色由乍听时的疑惑而至思考后的恍然大悟,再到一脸的似笑非笑,这一笑之下,面色略带三分轻浮邪气,可整个人却越发地英俊了,陈墨一时竟看痴了去,这也是所谓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了。回过神来后她也不由地红了脸“呸”了一口。可心里越发如爬上来一窝蚂蚁也似,心痒难捱,为了解开这个童年时困扰了她很长一段时间的植物学之谜,好奇宝宝如陈墨还是颇愿意付出一定代价的。于是她低声下气扯了文涛的衣袖,态度放得更加的诚恳。

  文涛愣了一下,好容易才想起来的答案,他心里也知道是绝不能告诉陈墨的,可是灯下对着她的眼睛,却怎么也编不出假话来。这辈子也只栽在这丫头手里了。还是苦笑着说出真话“知道那花有人惦记,我索性自己先摘下来吃掉了,但确实不知道那人是你。”一时情急,也顾不上最后一句话实在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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