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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都会憋不住的,顾海也不再忍著大开大合的抽c起来。

  柳真真攀著男人的肩,开始还是娇媚的呻吟,到了後面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带上了哭音求饶:“嗯啊~不要了,爷,不要了。真儿受不住,呜~太多了,嗯嗯~~不要了,真儿要死了,爷,求您了,呜呜呜~~”

  “这麽些功夫就受不住了,恩?”顾海轻松抱起柳真真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身上,把那两条长腿盘在腰间,就这麽自下而上的狠狠顶撞起来,原本就c得很深的rb几乎次次都顶上g腔的内壁,让柳真真愈发哭叫起来。

  “乖,再忍会,乖。”顾海吻著柳真真脸上的泪,动作却是不停,两人交合处已经湿漉漉一片,柳真真早已算不清自己喷了几回y水,只是无意识的哭吟著,每回同男人们交合总是叫人又快乐又痛苦,一次次美妙到升天的高潮都伴随著濒死的体验,就像是蚀骨的毒,明知其可怕却无法戒掉。

  顾海滚烫的jy一次次冲刷著敏感的g腔内壁,柳真真都要怀疑那儿那些浓稠白y

  已经融化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生生要将她化作一滩水才是。

  顾海已是一副餍足的m样,却不急著出来,他一手揽著软烂如泥的柳真真,一面挺身去打开床头木匣子,让那尚未完全软化的阳具堵得更里面。打开的木匣里面是热气腾腾的一排chu长玉势,黑红的质地,雕刻得如男子阳具一般,连两颗卵蛋和青筋鼓胀都一一呈现出来。顾海直接取了最chu壮的一g替代自己填入小妻子的私处,然後熟练的用缎带系好固定在柳真真腰上。

  这东西以往顾风他们只是用作闺房调情,并未让她这般整日含著,是以柳真真对於肚子里戳著这麽一g硬邦邦又烫呼呼的东西很有些不适应。顾海却将她抱到膝上一面揉著那两只大n子一面抚慰她:“小家夥要听话,乖乖夹紧它,知不知道?我日後忙著行军打仗,总是要委屈你独守空房,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别想著其他野男人了。”

  “人家没有想野男人。”柳真真嘟著小嘴打他。

  “可别的男人都惦记著,一不留神就有男人往你肚子里灌种,怎麽样被野男人c得爽不爽?”

  柳真真此时正歪著头靠在顾海的肩膀,勾著他的脖子享受著双r的按摩,听了他的话俏脸微红,轻声道:“陛下他整日得欺负人家,真儿好想你们呐,差点以为就见不到夫君了。”

  “看来为夫该给你打一副贞c带好好管住你这个小浪,里面再给你塞g大rb堵得满满的好不好?”

  柳真真害羞的点头,换来顾海的低笑:“倒是个懂事的宝贝儿,来,我们先去给老祖宗敬茶。”

  柳真真两只脚才著地就忍不住浑身发软,私处那儿顶著的阳具就好似有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c她一般,如何走得好路。偏偏顾海不肯依她,揽著她的腰带著走,每走一步那硕大的g头就会在里面四下磨蹭,素来敏感的柳真真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尚未出院门边低叫著抓紧了顾海的手臂泄了一回。

  从顾海的院子去太极殿还是有段路的,柳真真潮红著小脸颤巍巍得小步走著,等到了太极殿跟前,亵裤已经湿透,汁水顺著大腿内侧淌到鞋里,几乎要一步一个湿印了。

  然而侯在厅里的老管事却告知他们,新人们的心意老祖宗心领了,如今繁文缛节当省则省,还望两人恩爱有加早生贵子。

  柳真真本以为是要这麽再走回去,却是被顾海拖进一处无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