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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有些并不理智的事情,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人值得,让你知不可为而为之。

  彼德端着杯子,略带了几分醉意,他对我说“小映映,谢谢你帮我,有时候我们顾虑太多,反而裹足不前。”

  我笑吟吟“求婚成功记得第一个打电话给我。”

  坐到晚上九点,我随着劳家卓提早离席。

  三月底,劳家卓和我搬出石澳别墅,我正式搬入他位于浪澄湾的复式公寓。

  劳家卓的身体经过治疗和一段时间的康复锻炼,身体表面上已经基本恢复,但心脏的衰败已经不可逆转,只能加倍万分小心地保养。

  只是背部旧伤发作时针扎一般的刺痛,依然会在天气阴寒时准时袭来,还有如影随形随着疲劳不时不同程度发作的心悸和心绞痛,仍是我们的头上挥之不去的阴影。

  杨宗文和他的主治医师讨论过手术的可能性。

  但难度何其大,我们也不敢贸然下决定。

  我只能尽量地照顾他。

  劳家这几年家业繁盛,但人丁一直不旺,老太太也不愿意再搭飞机来回,据说老爷子身体已一日不如一日,劳家家族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最坏的那个结果,前段时间劳家卓病重,依了他的吩咐,香港这边瞒住了远在大洋彼岸的两老,为了稳定大局,家骏携妻儿沉默地搬回了石澳大屋。

  劳家卓正式恢复工作后,劳通集团的高层管理做了一些人事变动,他将张彼德的财务运营接手管理,而后将行政部分部门的权力移交给了大哥。

  两个人面上还是冷言相向。

  但做事倒是默契起来。

  如此这般到了三月底。

  南方的春天依然春寒料峭。

  暗蓝色真丝帷幔窗帘拉得密密实实,卧房内很暖和,我将脸颊贴近他的下巴,轻轻地蹭了蹭,家卓搂着我的手臂动了动,模糊一句“映映,醒了”

  我说“嗯,起来了。”

  家卓轻轻地答应了一声,一手撑着床沿,我扶着他缓缓地坐起来。

  我小心地看他神色。

  他吻了吻我的额角“别担心,没有头晕。”

  我终于放心下来笑了笑。

  爬下床去找拖鞋,家卓起身朝浴室走去。

  我已经习惯每日早晨起来服侍他上班。

  他早上起来要先冲个澡,我则睡眼惺忪地走进隔壁,拉开衣橱替他挑衬衣西服,将取出来的衣物挂在一旁,我转眸间看到挂起来那件衬衣下摆有一点点褶皱,我俯身从抽屉里取出烫斗。

  熨斗插上电,将衬衫摊平,我走过去将帷幔拉开了一点,站在高楼的窗户前,对着巨大窗户外的一整片石头森林和灰蓝天空,专心致志地熨平一道男式衬衣的纹路。

  劳家卓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从身后轻轻地环住我的腰,他身上香喷喷的味道好闻极了。

  他语气温柔带了无限缱绻“映映,你真美。”

  我关了熨斗,转身说“二少爷,把湿头发吹一吹。”

  待到他穿戴整齐,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