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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苏见轻言责备“你们也不注意点。”

  梁丰年无奈地说“这一个礼拜事务浩繁,我们也没有办法。”

  这时梁丰年手边电话响起,他接起来只听了一句,随即脸色骤变对着那端喊“拨救护车”

  苏见已经即刻朝着入口飞速地冲了过去。

  我拔腿跟着跑过去。

  夜色四合中,停机坪地面上隐约闪烁的灯光,跑道上停泊着一架私人商务飞机,机身修长洁白,只在尾翼有一枚劳通菱形的标志。

  我跟着苏见飞跑上舷梯。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需要私人飞机再舒适的头等客舱对他而言都已太困难,因为他身体实在太糟糕。

  机舱内灯光柔和明亮,左侧有一张容纳四个人的方型会议办公桌,旁边是一组沙发,后面是一个小餐厅和吧台。

  劳家卓坐在办公桌旁,白衬衣套一件西装式银灰马甲,助理正扶着他站起来,他脸色煞白一片,一手撑着桌面身体已经是摇摇欲坠,苏见疾步过去搀扶着他在沙发上半躺下来,然后动手利落地解开他衬衣,一手托着他的头部头向后仰,保持呼吸道通畅。

  我凑近他身前,他口唇发绀,大汗淋漓,意识似乎已缓缓陷入昏迷。

  苏见急道“映映,给他吸点氧”

  我环视了一圈,看到沙发背后置有简易氧气枕,我迅速动手拔出袋子上连接着的橡皮胶管,撕开一次性鼻导管,打开开关检查氧气通畅度,用棉签醮了些许冷开水润滑,然后托起他的脸庞,将导管小心缓慢地插入他的鼻咽部。

  我仔细观察他的反应,并无呛咳和喷嚏现象,这才用胶布将橡皮导管固定在他的上嘴唇。

  一切不过是一分多钟的事情,做完这一切,我方发觉全身已经是瑟瑟发抖。

  劳家卓胸膛艰难起伏的呼吸稍稍好转。

  我轻轻握着他的手叫他名字“家卓”

  他反手无力地握了握我的手。

  我极力平定心神,查看他病发的症状,心悸,胸痛,伴随呼吸困难。

  剧烈的胸口疼痛会引发病人的濒死感。

  我竟然一直不知道他身体的具体情况。

  梁丰年从外面进来,脚步急促“车开进来了,送他去医院。”

  苏见点点头。

  机场的车子在跑道上开路,司机已经将家卓的车开进来。

  苏见和梁丰年撑起他,几乎是半抱着将他扶进了后座。

  苏见说“映映,过来。”

  他将我塞入他的身边,然后推上车门大声吩咐“徐峰,注意安全”

  车子已经像离弦之箭一般朝外驶了出去。

  苏见和梁丰年的车紧紧地跟随在后。

  他极力忍受着苦痛,虚弱地倚在我身上,我挤压氧气袋,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说出来的两个字都轻轻打颤“家卓”

  他气若游丝地说话“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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