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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

  我眉头一动,还是没忍住“他车祸,何时发生的事情”

  “看来他没有告诉你,”苏见轻声答“在你离开那日,在机场高速路口,前面的一辆车突然变线,他车速太快没避得开。”

  “钱小姐耐心陪了他快两年,我们看得也是有些唏嘘。”

  “那时他从伦敦回来,一度病危。”

  “后来钱小姐母亲生病,求家卓照顾她女儿。”

  “婚是钱小姐求的。”

  “他后来同意了。”

  我只问了一句“他伤势如何”

  苏见说“他当时开的是那辆卡宴,车子翻下高速公路,四个气囊全部弹开,他脊椎受了重伤,在医院休养了整整半年,又做了一年多的复健。”

  我记得当年批命说我们夫荣妻贵,怎料到我们连命格都不相生。

  我声音缓缓地漂浮,带着大彻大悟的彻骨平静“苏见,那他应该好好待她。”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给我留言,我明早来看。爱你们。

  四二

  告辞苏见出来,迎面而来的寒风吹翻我的衣角。

  我谢过苏见送我一程的提议,独自沿着长街慢慢走回了家。

  夜里劳家卓打电话过来“见到苏见了”

  我缩在床上觉得有些冷“嗯。”

  他随口问“聊了什么”

  我对他说“他答应我试着劝你放手,不要再来烦我。”

  劳家卓在那端听到了,静了一下说“看他敢来我跟前说一个字。”

  语气口吻都很淡,却让人狠狠打了一记战栗。

  看来这几年劳先生脾气长进不少。

  我说“没事我挂了。”

  “等下,”他问“映映,怎么声音有点不对”

  我说“没什么。”

  劳家卓又开始训人“江意映。”

  我只好说“我喉咙有点疼。”

  电话里他声音柔了几分“拿温度计量一温,你每次喉咙痛就要发烧。”

  我随口敷衍“知道了。”

  他不放心叮嘱“我现在还在澳门,要是不舒服你先去看医生。”

  早上起来我就开始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喉咙肿痛喝水都困难,裹着被子在床上躺了一天,到晚上时却没有觉得好转。

  半夜我开始浑身发抖,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体温迅速高热。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我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这一段的时间我体内遗留的疟疾治疗效果乐观,医生也说已经接近痊愈。

  我在床上头昏脑胀地躺着,手机忽然响起来。

  我头痛难受,挣扎着按掉,铃声又响起来。

  我终于接通。

  劳家卓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