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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正在客厅坐着,看到他进来,起身走进房间。

  一会他过来敲敲门,然后走了进来,手上拿着拿着一瓶消毒药水,一包棉签“手哪里擦着了”

  我刚刚摔倒时手肘擦伤了,脱了外套后血丝从衣服里面渗出来。

  我站起来“我自己来就好。”

  他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把袖子挽起来。”

  我坚持着不肯妥协“我自己来。”

  劳家卓不再同我废话,直接按住我的手臂,扯起了我白棉t恤。

  下一瞬间,我听到一声很轻的抽气声,他手上的动作骤然停顿。

  仿佛电话断线一般的沉寂,过了好几秒,他才小心翼翼地抚摸过我手臂上的皮肤。

  我手腕上的一道伤痕,并没有很明显,只是因为整个手臂受过烧烫,蟹爪状的疤痕在皮肤上不规则地蜿蜒,乍一看就有些淋漓可怖。

  “这是”他像是一时透不过气来,缓了好几秒才说“那次火灾”

  我没有理会他。

  他勉强深呼吸,然后用棉签仔细地消毒我手肘的一道拉划伤口。

  他低声问“痛不痛”

  我语气很淡“这没什么。”

  他涂好药水,替我轻轻放下袖子,手指轻轻触摸那些狰狞伤痕,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大面积的创口,烧烫伤该是有多么疼,你以前是那么怕痛”

  话说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我被他过度反应的神情举动弄得很难受。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久到那些岁月的记忆都有些依稀,他才来这般深情状,是要做给谁看

  我直接撸下了衣袖。

  他不舍的目光一次次地看过我的皮肤。

  我不屑笑笑“劳先生,我的双腿更加奇景可观,要不要让你一次性看个够”

  劳家卓顷刻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我,那瞬间的神情,仿佛挨了一拳狠揍似的。

  见我的半分讥诮半分冷漠的神情,他抿了抿嘴角垂了眼睫,仿佛已经是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他眉间都蒙上了一层黯淡,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注意伤口不要碰水。”

  他起身时有些艰难,我看着他的背影,瘦削脊背笔直,那种挺直绷得很紧,仿佛一折就断似的。

  我默默看着他一步一步缓慢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请允许劳先生在接受各住的行刑观礼之前缓一缓。

  四一

  我还是搬了回去。

  我需重新找工作,自己要日常开销,还想要给江意浩稍微宽裕的零花钱,要在此时另寻住处并不容易。

  在我滞留非洲时,风尚的合约已经自动终结,我回来时fredy给打过电话,他邀请我回去工作。

  但有一日傍晚我在楼下便利商店买东西,有个女孩子忽然问说“你是杂志上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