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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才小心地用英文叫我名字,有些迟疑的“映映”

  我早已认出他是谁,却不愿说话,只转身走开。

  他分开人群追上来,拉着我的手继续喊着“映映”

  我终于忍不住“放开”

  我一开口说话,他表情更加确定,只是吃惊得不得了“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西方人吃惊起来,眉头夸张挑起,清澈的眼眸中都是问号。

  我充耳不闻,熟练地倒了杯酒,液体滑入喉中,给冰凉的身体带来一丝暖意。

  “映映,你自己一个人”

  “你怎么会来伦敦”

  “是过来旅行”

  最后他有些疑惑地问“劳先生呢”

  我手轻轻一颤。

  我看着那个曾经在舒梨郡的冰雪森林中陪着我玩乐的年轻人,他朝气蓬勃如昔,我却已化作朽木。

  “听着,edard,”我冷冷地答“你要是愿意就喝一杯,不愿意就滚蛋。”

  我结账走出时酒吧时,爱德华一直跟在我身后。

  我不理会他,他就一直跟着我走,走过霓虹闪亮小酒馆,泛着热气的街边,三三俩俩的醉汉,地上一滩污水,脏乱的小巷,我停在一栋楼房的斑斑锈锈的铁门前,掏出钥匙。

  “你住在这里”他眼神颇不赞许。

  我冷笑一声“放心,我不会拉你皮条。”

  隔了数日我下楼时,竟看到那个年轻人守在楼下。

  “我可否追求你”他问。

  他将手中的一束粉色雏菊送给我。

  “回家去。”我将花束塞回他手中,快步躲开他走远了。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了一圈,终于决定去火车站买票,爱德华的出现让我烦躁莫名,我必须尽快离开。

  我回来时,爱德华仍然等在楼下,这个呆子。

  我视而不见,径自开门上楼。

  “映映,”他敏捷地跟着我挤进了大门,一直叫我名字“给我一点时间,我们说说话。”

  我走进狭窄的旋梯。

  爱德华跟上来,我倏地回头,恶狠狠地咒骂他“见鬼,我对你没兴趣,滚开”

  我知道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看似亘古无澜的沉默安静之下,随时是会爆发的全线崩溃。

  也许是我的狰狞面容吓到了他,他退了一步。

  我一脚踹翻了堆在楼道上的一个垃圾箱,疾步跑上了楼梯。

  我冲进房间拖出床底的一个旅行袋开始收拾行装。

  身边带着的不过两三件衣物,和妈妈留给我的一本画册。

  我脱去身上的衣服准备换一件干净的内衣时,小绿进来“映映,怎么了”

  “我要走了。”我取出一件背心换上,将脏衣服塞进旅行包。

  “去哪里”小绿问,有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