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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个身子依偎在我怀中,好一会才说话,声音虚弱无力的“是我不好,我们为什么要为了旁人吵架”
我紧紧地抱着他。
他闭着眼休息了一会,扶着我的手站起来,缓缓走了回房中。
我给他盖好被子,拉着他的手捂了很久,待到他冰冷的手掌有了暖意,才模糊地在他身旁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觉得身畔人的温度异常,伸手摸过去发觉家卓开始发烧。
我整个人顷刻清醒过来,爬起来瞧他“家卓”
他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拉过我的手安慰性地握握“我还好。”
我跳下床找电话。
他拉住我的手“映映,不要紧,早上医生会过来。”
我去倒水,又给他量了体温,家卓喝了水,吃了几颗药片。
他烧得有些昏沉,我不敢大意,在床边守着他。
坐了一会困倦袭来,我打了个盹,迷糊中感觉到家卓的手指触摸我脸颊,沙哑的声音“映映。”
“嗯。”我低声应。
“地上凉,起来。”
我蜷缩在床边的地毯低着头“对不起。”
“没有对不起,”他伸手抱起我“我们之间永远不用说对不起。”
他烧得难受,却不愿我担心,只微微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躺着。
等到凌晨五点,家卓挨不过我的恳求,允许我给医生打电话。
我待在房中,杨医生过来给他做了检查,确认只是着凉发烧。
家卓只低垂着眼帘,安静地由我握着他的手搁在床边,我帮忙挽起他的袖扣,露出手背白皙的皮肤,医生配好药水取出针管,撕破塑料袋,消毒后一枚尖锐针头,精确利索地扎入他手背上的的淡蓝血管。
我紧紧咬住了下唇。
“映映,”家卓一直静静闭眼躺着,忽然对着我说“你到隔壁房间去睡。”
“嗯,”我轻声应他,又磨蹭着待了一会,药水滴落下来他渐渐模糊睡去,医生守在客厅,我才略略放心地去补眠。
二五
下午回到家,我进屋轻声掩了门,进厨房放好买来的牛奶和果蔬,顺手整理了一下冰箱,餐桌上搁着城中餐馆的名贵外卖盒子,我今天早上有事出去了,刚刚回来时看到苏见的车停在楼下,想来是家卓召来他们,应该又是忙了一天。
我走上楼去,意外地看到家卓和苏见在二楼的小厅悠闲喝茶,不远处的客厅内在放莫扎特,降b大调钢琴曲,走廊上一地如水的音乐流动。
我走上前笑着道“今天不用工作”
“回来了”家卓含笑望我“刚刚做完。”
我对着苏见点了点头招呼一声,搁下手袋坐到沙发上。
家卓接着话题说“彼德什么时候回来”
“下礼拜。”苏见答“家卓,等彼德一回来”
“嗯,”家卓对苏见轻轻做了个暂停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