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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弋,你实在愚蠢。览冥又怎会强你伤你

  我曾欣羡青鸳可得一人全心宠爱,轮到自己时,却比青鸳更加不知好歹。

  “会,会损你元神的。”我颤悸不已,使劲儿推他,却似把双手搭了过去。

  “回去后,莫疏于练功,莫惹是非,莫闯祸,莫逞能天塌下来有我抗,嗯”他含着我的耳心,气息不稳,反复叮嘱。

  我鼻头又酸又痒,紧紧揽着他肩膀,说不出话来。

  “若心里恼我,不理我就是,别乱跑,一定要安全回来,千万莫背着我做傻事,嗯”

  我重重点头。

  每次都这样罗里巴叽,每次说的话都差不多,可我十分受用,很喜欢听他跟我讲这些废话。

  他不再多言,提枪猛杀,在我失声痛啼中戳破花心,径入深宫。我两腿踩着床板不安分地时曲时挺,眼角眉梢泪珠连连,双手乱挥,不意抚到肚子,竟隔着皮肉摸到棒头,心眼一阵酥麻,似乎有什么东西深入骨髓,再难抵御,身躯急挣螓首乱摇,却始终摆脱不得,忽而一声吟哦逸出喉咙,腰蓦地向上拱起,直弓到肢体极限,稠浆如汪洋澎湃,倾斜奔腾而出。

  他稳住真气,一滴不漏的吸纳,搬运转换后,往后略退了一退,再度前挺,急速促短迅猛的冲刺,尽数喷在我玉宫中。受玄阳之精一浇,我乍然悸啼,骤又丢了身子,喷涌之势更胜前次。

  我两眼已哭得红肿一片,却被他牢牢固定住,双目对注,似铁器遇着了磁石,无论如何分不开了。

  76天残棋局

  短短两日,来回穿越七千八百年,就算我得了览冥不少精元,也累得半死。

  览冥仍是我走时的姿势模样,天残局解到一半,正是最关键一子,他全神贯注,无暇顾及其他。

  天残局,说简单些,无非就是个天下大劫。弈法中所谓打劫,即黑白双方都把对方的子围住,若轮白子下,可吃掉一粒黑子,反之,若轮黑下,亦可吃掉一粒白子。但如此往复就成为循环无解,所以弈法中禁止“同形重复”,提一子后,对方在可以回提的情况下不能马上回提,须先在别处下一着,待对方应一手后再回提。

  当时我解这盘局时,刚吃过一个倒脱靴的大亏,打过几次劫后,觉得情况不对,估摸这是个陷阱,就懒得应劫,动了其它地方的主意,没想到很快点成死局。

  此法行了数次,始终不通,我才揣测此局恐怕反逍遥道,玩的就是纠结,于是疑神疑鬼地和对手死磕,渐渐磕出个缓三气劫。一般来说,宽三气以上的劫机几乎没有应的价值,我中途放弃,没想到一子失,子子失,被师尊牵着走,迅速落下败势。

  最后勉强算我解开了,四劫循环,是场和局。

  我问师尊解法到底是什么,他没回答我,只说这场局是远古时代他和一位故友挚交下出来的,胜的是他那位故友,而他和我都败在不够执着。

  以览冥的个性,心中无劫,眼手不应,估计再下一千万年也解不出来。

  我撑着膝盖看了不多久,上下眼皮打架,头也一点一点地,干脆坐到他身边,把头钻进他怀里,避开晨昏之光,没几下就睡着了。

  醒来时,入目两点金星闪烁,里面倒映着我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