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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嗔怒着推他一把“又没旁人,赶快变回来,这样子丑死了。”

  他依言化出本相,青锋浓眉浸润墨色,狭长凤尾荣华闪烁,朗目回转间,万人断肠。我竟从未发现,冰山融雪,却是这般绿叶醉桃,流光溢彩

  我被他看得晕晕乎乎,难以把持,双臂从衣裳里滑出,扑进他怀里,一起纠缠着就势在床上滚了两圈,匍匐跨坐其上,搂着他又咬了会儿嘴皮,才懒懒直起身子,抬股缓纳怒龙,以鹤交颈姿上下飞舞。

  他靠垫箕坐,双掌托臀,助我扔举,不过百回合,我已经被他烫得如翻米酒,忽然周身虚软,再无力气,酸得头皮发麻,倒在他身上兀自抽搐丢泄。

  他双臂环紧我腰身,紧抵玉宫外嫩滑赤珠,不再枉动,只一遍遍细细地吻我脸颊。

  我自个儿舒服完就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力气恢复挪抬俏臀,却被他摁着肩膀压了下去。

  刚跌趴他胸口,便被铁臂上下扼住背腰,他低沉的嗓音如醇酒般沙哑诱人“心眼怎地如此坏”

  我翻脸不认人,厚颜无耻嘟嘴“我亏不起的哦。”

  闻言,他低笑连连,抵着我额头鼻尖转磨,眼角眉梢化不开的浓情,忽而挺腰一侧,抱着我对转,怒龙深陷,极坚极炽,直刺昆冈。内里被它使劲拉扯,我兴奋得双眼乱花缭舞,啼叫不止,不由自主随他摇摆,小丢大丢不断,浓稠的醴液被他堵塞着不得流溢,痛麻难当,忍不住抓挠着他,哀颤讨饶。

  他光润的肌肤上渐渐溢出细密汗珠,舔在口里微咸。

  我抓得凶了,他干脆一掌握住我双手,捧到唇前一根一根地吮,情动之极,不住低喃着我的名字。

  不知道到底交接多久,我虚汗淋漓,舌冰目旸。将要死去时,终于听得他一声压抑低吼。

  好歹和他交合多次,我哪里不知道他那玄阳之精的厉害,不必缱绻动情时被浇上一层,也铁定免不了麻得大丢一番,遑论此刻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我,当即怕得扭腰乱踢,泪眼濛濛直往上躲。

  他却紧紧扣着我的腰,令我动弹不得,抵着花珠一段短促而沉猛地挥杀后,如箭水柱迸射而出,打得我魂飞魄散,狂丢滥泄,一塌糊涂。

  欢爱之后,他依旧抵着我不肯退出,我难受得直掉眼泪,却没力气再挠他。然而不多时,相交处一股暖流如大鲵运转,绵绵长力奇迹般注入我精疲力竭的四肢,我抖瑟睫毛睁眼,迷惑地眄视他。

  直到五常顺畅,精气还化,填满髓脏,我才恍然亏损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