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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阳真身,如是又是数百交,仍不得泄出,几近崩溃,拼命摇头泣涕,颤唤不止

  “好难过我,我不要这样停啊停啊呜让我出来,求你,求你”

  览冥见状,十指运劲,连捺我数穴,硬是不许我丢泄出身。

  我泪如汪洋,涕泪纵横狼狈,一个劲儿摇头猛甩,双腿早盘不住他腰身,抽搐不停,手指又掐又打,斥声谩骂。

  览冥不理睬我,忽而起身令我俯身跪下,低头贴地,自后抱腰杀入,一气大开大合大创大弄,刺得我四肢乱挥乱蹬,泣得死去活来,促声哀唤哭喊

  “不不览冥,我要丢,我要丢啊”

  他左手捂紧我檀口,右手五指伸张,扣紧我腰间穴位,只许我鼻息交互清浊之气,如是又狠狠抽耸百余下,忽而将指一收,放开我穴位,朝上猛力一耸,抵紧我豁然张开的花心眼,强大无比的力量喷射而至,打得我花蕊巨麻,魂飞魄散。

  原本受制的数处穴位被他依次打开,我口中,嫩蛤似巨洪起闸,浓稠如粥的津液争先恐后流泻而出,涂抹他一腹狼狈淋漓。而他强比箭矢的热流灌入,压迫我督脉真气如汞柱般上冲玉枕穴,三花聚顶,大受补益。

  他揉着我身子缓缓撤出,把瘫作一团烂泥,目不可视,口不能言的我扶入怀抱,薄唇在我额头浅浅印了两口,低道“睡罢。”

  我周身暖透,好不舒畅,宛若涅磐新生,含笑入梦前依稀惦记着

  我又把览冥给亏了。

  醒来时,察觉自己仰躺在他腿上。

  他赤裸上身,下面以金丝单袍掩住,右腿舒展,为我枕靠,左腿支起,手肘搭于膝盖,把玩着什么物什。背靠青石,金眸半眯,遥望洞壑之外介于凌晨与黄昏之间的奇异天空,薄似蝉翼浅白下唇结出一点褐色疤痕。

  这里似乎是万壑岩其中一处洞窍,不过绿草遍地,闪烁幽光的不知名鲜花布满半昏半暗的洞穴,穴外一曲流瀑自天而泻,水花轻溅,透来丝丝香凉水气。

  从双修择地的学问来讲,名山洞府,奇峰幽壑,深隐僻处,甘泉善邻,无一不符,的确是绝胜绝妙处所。

  而我身上盖着火浣裳,之前不适症状一扫而空,神清气爽。

  “醒了。”他忽然转过头来,俯视我双眸,倒立的影子镶嵌在我瞳孔中。

  我慢吞吞闭眼,再缓缓张开,望着穹顶,莫名询问“览冥,你喜欢我吗”

  他神情一滞,别开头去,不与我对视。

  我微微一笑,估摸有点儿凄凉,却还是忍不住开口“我曾听人说,双修,是男女情之所动,体合神交。”

  览冥沉默不语。

  我侧了个身,蜷躺他腿上,继续笑道“女魃自甘堕落,应龙将军却宁愿以死相救,没想到最后死亦不得安宁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么”

  “莫要胡思乱想。”他语气有些僵硬,在我意料之中的反应。

  我不依不饶“刚才槿儿问你话时,我就想。如果,敦玄是槿儿,帝炤是你或者如果,敦玄是帝炤,帝炤是敦玄如果,身负杀戮,堕落为魔的是敦玄帝炤会与她为敌,还是兴兵讨伐,还是和她一起堕落为魔呢”

  “卫弋”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