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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都要离开了。

  容成狠狠贯穿两下,感觉秘处一阵温热顺滑,应是流血了。心里又是愤怒又是疼惜,伏在他身上大口喘气“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朕的底线”

  桓恩只是闭眼不言。

  哪里对不起。这麽大的事情都瞒著,还问哪里对不起。不对不起的太多了

  桓恩的样子只让容成怒火更炽,狠狠扳过他脸颊,粗暴吻上。牙齿碰到牙齿,顷刻间两人嘴里都是一股淡淡血味。容成却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发疯一般地噬咬桓恩的唇,撕开他身上七零八落的亵衣,下身猛力菗揷,手上也不知轻重地揉,捏,掐。

  完全无爱的、占有式的发泄。

  桓恩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是纯粹的疼。他漠然地睁著眼,看著床帐一晃一晃,听著身上那人沈重的喘息。就像他们缓和之前的样子。

  他都快忘了。这人本质上就是个暴君。再多温情,也只是虚伪的面纱。

  饶是如此,初时的疼痛过去,长期被疼爱的身体,被菗揷也有了反应。加上那人在他乳尖上噬咬,酥麻感慢慢从尾椎骨向上蔓延。

  桓恩被激得发抖,听见那人似是得意似是鄙夷的口气说道“在床上就这副德性,还装什麽清高”

  一世倾情挽不回

  本就伤心失望到麻木,这麽一句侮辱性十足的话,听著竟也没什麽感觉。

  桓恩如木头人一般毫无表情,只让容成更加愤怒,将身下人一把掀过去趴在床上,掐著腰猛力顶了进去。

  桓恩的分身渐渐硬挺,那人却仿若不知,只是一味地掐著腰菗揷,贯穿,连亲吻都省了,别说抚慰。桓恩那处坚挺著却无法发泄,他也不想求那人,只觉身心俱疲,眼前一阵阵发黑。

  情爱和性事,差距还真是天跟地一样的远。无怪乎明明是差不多的事,却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称谓。

  好累啊。

  连日来的焦虑忧心失眠一并涌上,桓恩渐渐支持不住,四肢像消散在了虚空中一般,慢慢阖上了双眼。

  容成也觉察到身下人失了反应,最後顶弄了两下,爆发在桓恩身体里。

  身下人白皙的背丝毫看不出呼吸的起伏,中间一条沟壑,肩胛侧蝴蝶骨微微耸著,瘦骨伶仃,看著都有些可怜。

  容成轻轻抚过,埋首将额头抵在背上,大口大口喘气。

  他不明白事情怎麽又搞成了这样。

  最开始他是很愤怒,哪个为人丈夫发现夫人在外偷人会不生气他稍微冷静了一点就觉得桓恩应该是不会见两面就喜欢上那慕容恒的,可桓恩那态度他实在是光火。不咸不淡不冷不热,一副就算我出墙了你奈我何的样子,他怎麽不生气再加上他之前为了采选一事烦躁得头大,左边得罪文武百官右边得罪太後,结果最後人家轻飘飘来了一句“挺好”,还“也建议”。搞了半天他在这边忙活半天人家根本不在意,他怎麽不生气这一堆事情叠在一起他肺都气炸了。

  人在气头上就容易说伤人的话。说完了,就立刻後悔了。

  争吵的伤痕就像是揉成一团的纸。纸可以被展平,但上面痕迹并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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