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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三年,即便不爱,也必定不会讨厌。

  某烦人出差回来了,我又要偷偷摸摸码字,呜呜,不能天天坐在电脑前面写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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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手中有图有真相的几页纸张被我捏得褶皱不堪,我还是没有做出决定。

  不是不想放手,不是不想还他自由,五个简单的字“我们离婚吧。”,已经在脑海里盘旋了无数次,终究还是说服不了自己面对这个结局。

  爱是什么

  从小被景家家风扭曲了爱情观的我,第一次正视这个哲学命题。

  爱一个人,是该天天看着那个人,守着那个人,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他,闭上眼睛前最后一个看见他。

  还是,成全他的幸福,即使很久很久才看见他一次,但清楚地知道,他过的很好,每天都很开心。

  貌似后者更符合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更符合和谐社会的人文情怀。

  可是,谁又能证明景漠宇跟我在一起一定不幸福,至少我健健康康,可以伴他终老,这是许小诺给不了他的。

  可是,一个将死之人仅剩的一点期盼,一份乞求,我都不能成全吗

  天空的颜色不知不觉中暗了,我仍想不出答案,或者说,我仍说服不了自己放弃,那么,这个决定权不如交给景漠宇吧。

  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

  我折好手中的资料,放回包中,正准备去找我的新婚丈夫好好谈谈离婚的问题,忽然发现车前面横了一辆特别炫富的车。

  这年头,炫富不是错,碍找别人的路就不对了。

  我按了两下车喇叭,无果,终没了耐心,下车用力敲了敲透光度几乎为零的车玻璃。

  玻璃窗徐徐摇下来,又露出齐霖那张无所不在的笑脸。“嗨”

  “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等你呀,你不是让我给你时间静一静吗冷静的怎么样”

  “冷了,也静了。”我摆摆手,“把车开走,我有事要办。”

  “你不等你老公来接你了”

  “接我”我老公一向比联合国秘书长还忙,哪有那份闲心管我,也说不定此时正在陪着他不久于人世的心上人依依惜别。可齐霖的话听起来很笃定。“你什么意思”

  “你老公刚才打电话找不到你,只好打给我了,问我看没看见你”

  “电话”我急忙从包里拿出手机,发现手机关机了,才想起昨晚忘了充电,最后的一点电量也不知什么时候耗尽了。“他找你了你没告诉他我们在一起吧”

  “我告诉他,你在荟轩的停车场一个人冷静呢,八成是在考虑和他离婚的事情。”

  “你你是非要拆散我美满幸福的婚姻,你才甘心吗”

  他理所当然地点头。“没错,不然你以为我放弃自己的艺术追求,从意大利回来,专程参加你的婚礼”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有没有点社会公德心亏我从小到大把你当成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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