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很久后她又松开李壮，神情沮丧地躺在一边。

  李壮递给他纸巾的时候她忽然一把抓住了李壮的手腕。

  “李壮，你是第一个让我见到后觉得可以放肆的男人，你知道吗？”

  李壮摇了摇头。他只是觉得脑袋眩晕极了。

  “我想吃了你。”马丽院长的话让李壮不由地浑身一震。

  可李壮再次摇了摇头。

  “呵呵。”马丽院长再次失态地笑起来，“我很想卑鄙一次。”

  “你要怎么样？”李壮顾做镇定自若。

  “我是院长，你是我的下属，上司要对下属怎样你会不知道吗？”

  “可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我就会很卑鄙，后果你想象的到。”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女人。”

  “我只是个女人，平凡的女人，我需要的不过是平凡的东西。”

  李壮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溃败了。

  “就这一次吧。”他淡淡地说到。

  “你不后悔吗？别告诉我你还是？”马丽院长说完再次仰头大笑起来。

  “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此刻的李壮热血沸腾到极点。

  “啊。”马丽院长停止了大笑，“你这么放肆，不过我喜欢。”

  “马院长，我要你看着我。”李壮几乎是一字一字吐出来的。

  马丽院长忽然就安静下来。

  暗淡的光线下，两双眼睛几乎要粘在一起。

  马丽院长颤巍巍地伸出她的右手，或许出于心理紧张，那只手放肆哆嗦着，李壮就一把握住她的那只手，接着将之放到自己的脸蛋上。

  “告诉我这是真的吗？”马丽院长简直不敢相信。

  “恩。”李壮点了点头。

  “老牛吃嫩草，说出去会被别人笑死的。”

  “没人会知道，因为这是我们心底共同的秘密。”

  “李壮，今晚一过，只要我在新华医院，你的前途从此无量。”

  李壮闭上眼睛。

  他觉得整个人升到半空中，整个世界似乎沉寂下来了。

  亦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又忽然觉得眼角一阵酸涩。

  有泪水落下来。

  他似乎又望到了香草，她朝他走来，喊着他的名字……

  包厢的地毯上很快散满了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开始有巨大的喘息声释放出来。

  雪白的两个身子紧紧相拥着，马丽院长的身体和飘逸的长发在黑暗的世界里显得格外妩媚，大汗淋漓，只是快感依然掩饰不住内心深处的悲伤，那是与生俱来的。

  李壮回到新华医院已是晚上十点，他并不特殊不适，凉风吹在脸上，酒意很快散去。

  恰在这时，手机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