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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她那里又是湖地,麦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麦子上熟了?”我停下脚问。

  “今年天气这样好,什么地茬还不一样。”

  妻子说的是,刚过了端午的时候,就没下一滴雨,西南风又刮的红火,麦子眼看着一天一天的就黄了。

  “那明天吧。”看看地里的活计再有半天就所剩无几了,计划着让妻子收收尾,我过去帮几天。

  “明天婷婷也去吧,麦子割下来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爷家你再跟他说说,抽空把咱们家的麦子打下来就行。”

  “好吧。”麦茬留得过长,有点扎脚。

  “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没喂猪。”妻子仰头看看日头,显然快接近正午,农村里还是有那个观日看时间的习惯,“明明回来时别让他到处乱跑。”妻子嘱咐着女儿。

  看着妻子远去的背影,刚想迈脚又被扎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只脚,低头看扎着的情况。婷婷紧张地跑过来,跪在我脚边问,“扎疼了?”她两手掰着我的脚看,麦茬划破了我脚的一侧,长长的一道血印,心疼得女儿焦急地说,“好好地在地畦上,你来这里干吗?”

  “没事。”我安慰着女儿,硬是把脚放下。

  女儿扶着我一步一瘸地走到地边上。

  “还疼吗?”她捧了一把细土,给我搽在伤口,农村里医疗条件差,大人孩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

  “哪那么娇惯?”我穿上那双用车外胎定做的凉鞋,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爸――”女儿扶住了我,想让我休息。

  被女儿问得一时答不上来,这种事情哪能跟女儿说。“我到那边去一下。”我支支吾吾地说。

  “是不是小解?”婷婷到底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用眼角剜了女儿一眼,意思骂她小鬼头。

  “我扶你去吧。”婷婷架着我的胳膊。

  “不用了。”我用胳膊拐了一下女儿,想让她离开。

  “怕什么?”婷婷对着我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让我愕然,“要不你就在这里吧,跑那么远的。”

  婷婷说这话没敢看我。

  就在这里?在闺女的身边?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这要是和妻子在一起,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

  婷婷虽说是自己的闺女,但毕竟早已是自己身边的女人,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见过?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m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

  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抚m了一下女儿的头。女儿仰起脸看我的时候,显得很亲切。也罢,就在这里吧,在女儿的身边。

  m索着解开裤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婷婷这时变成两手架着我,让我腾出手来脱裤子。裤子倒是解开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住了布缝,任我怎么解都没解开,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

  “怎么了?”婷婷疑惑地问。

  “拿,拿不出来了。”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