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灭的好。”

  “住口！“萧远山第一次对马燕鸿大声的呵斥，马燕鸿一愣，“你敢对我吼？你敢吼我？”

  萧远山的气势立刻弱了，他急忙劝道：“你不要这样说话，多伤孩子的心。他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不能这样对他。”

  “他早就跟我断绝母子关系了，他早就不认识我了。他还责问我当初为什么生下他？是啊！当初我生下他就应该直接掐死，干嘛要留给你妈。”

  “马燕鸿！”萧远山皱褶眉头道，“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今天不是要跟孩子和解的嘛。”

  一边的萧芯蕊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站起来道：“妈，你不能这样说哥哥。妈，妈，你想想这次我们叫哥哥来干什么的。不就是要跟哥哥从归于好嘛。”

  萧芯蕊虽然是如此说着，但是她的眼睛不停地给马燕鸿使眼色。

  萧衍抱着手臂看着这一出好戏，秦晔却盯着萧衍看。

  “不难过？”秦晔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让萧衍听见。

  萧衍道：“她不认我是她的损失，我为什么要难过？”

  “可她终究是你的母亲。”

  萧衍转过头，摸着自己的眼睛道：“知道吗？这里已经没有眼泪了，想难过都没办法了。”

  秦晔是发现现在的萧衍跟之前大大的不一样，以前的萧衍永远是一副苦难的表情，就像是头顶上一直顶着乌云。现在的萧衍，他拨开了乌云，看到的全部都是蔚蓝和明媚。

  只是如此淡定的听着亲生母亲说着要掐死自己的话，那是用多少眼泪浇洗出来的淡然。这个少年，似乎真的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