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戚枫拥有无时不刻牵动他心魂的能力。

  凌可一边分析着自己对戚枫的感情，一边木然地把要拾出来的垃圾装进塑料袋。

  这时，高俊飞忽然插话，打断了他的沉思：“诶，你这军训服打算丢啊？”

  “不丢？”凌可伸手挑了一下衣角，嫌弃道，“留着干什么？还当纪念品么？”

  军训前每人发了两套衣服，供换洗，凌可头两天出了汗还坚持一天换一套，后来实在累得洗不动了，再看戚枫和高俊飞，也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于是跟着作罢。

  之后几天，几乎所有人身上的衣服都是没洗过的，有人的衣领上都因为反复吸汗、晒干而析出一层白白的细盐，也只有那个状态下的人能忍受了。

  看着眼前梅干菜似的军训服，凌可一天都不想多留在宿舍。

  高俊飞嬉笑着道：“你不要给我呗！”

  戚枫闻言又从床上探出头来，不可思议道：“啥？你还回军训服？”

  高俊飞抬头道：“是啊，哈哈，还有你的，没丢吧？一起给我得了！”

  “这衣服质量这么差，十四天穿下来都快报废了，还能再卖？”戚枫皱眉道，“再说我都没洗。”

  他显然是误解了高俊飞的想法，只听高俊飞道：“不用洗不用洗，原汁原味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