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被看得心痒难耐,抱着柯西宁亲了下去。

  激吻过后,柯西宁挪开严叙的俊脸:“你觉得那个小白脸好看吗?”

  “小白脸?”柯西宁仍然挂在严叙身上,严叙索性就抱着他往客厅里走,把他扔到沙发上,用大腿压住柯西宁的腿,目光紧紧盯牢他,“你吗?”

  柯西宁被看得别过头去,也不知是酒的能力持续太久还没消散,还是他真的脸红了:“我一点都不小,我都快三十岁了。”

  严叙原来整个上本身都是伏在柯西宁身上的,柯西宁的手腕也被严叙牢牢地握住。等两人对峙了一会儿,严叙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他起身脱掉西装外套,把衬衫纽扣的第一粒解开,又用一只手松开了藏蓝色的条纹领带。

  “西宁。”严叙温柔地注视着柯西宁,抚摸着他的脸颊,“我只认你一个人。”

  柯西宁瞪他:“你胡说。那个白……”

  话音未落,柯西宁就发现他的双手被严叙翻上去压迫住,又用领带给死死地绑在了一起。他一旦动一下,严叙就压住他,不让他动。柯西宁和严叙在一起太多年,上床的次数可以说是成千上百次,柯西宁甚至能记得严叙那物在体内的大小和灼热的温度,可他却是第一次被严叙绑住手脚,束缚住自由,不得动弹。

  “严叙……”柯西宁喃喃道。

  严叙充耳不闻,他俯下身和柯西宁又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西宁,我快要死了,你帮帮我好吗?”

  在车上他就被柯西宁勾得受不住,这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也有半刻钟,严叙再不抒发确实要死了。

  柯西宁也是男人,他很明白严叙这样憋着很难受,他整个人软了许多,低低地说道:“你这样绑着我,我怎么帮你?”

  严叙低笑一声,在柯西宁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柯西宁顿时涨红了脸。他躺着,严叙双膝跪着,那玩意儿打在了柯西宁的脸上。这种事他确实不是第一次做了,但和严叙分别那么久,他做这事确实有种生疏感,牙齿总是时不时地磕到,青涩害羞得像是七年前的柯西宁。

  严叙从茶几上抽出几张湿巾,抱着柯西宁擦了擦脸,神情专注,把他脸上的污浊全都擦干净。

  柯西宁的头抵着严叙的胸膛,他小声地说道:“严叙……”

  他这么说,严叙怎么可能不明白柯西您的意思,他正想伏下身去,像柯西宁帮他解决一样,帮柯西宁解决。柯西宁却摇着头,用腿蹭了一下严叙的膝盖:“你……你先帮我解开。”

  严叙帮柯西宁解开了绑住他双手的领带,这天不热,但柯西宁出了许多汗液,连领带都被打湿了。柯西宁获得自由之后,他对着严叙转身伏在沙发上,背朝着他,害羞地捂着脸。

  这香艳的景色让严叙彻底赤红了眼。他扶着柯西宁的腰肢,长夜漫漫,抵死缠绵。

  半夜,柯西宁彻底酒醒,而他不是那种喝完酒完全忘了一切的人,昨夜的一幕幕清晰地在他眼前播放,他竟然羞耻到主动邀请严叙,一想到这点,他就忍不住钻到地底下,再也不见严叙。

  可严叙就抱着柯西宁,躺在他的身边,那是他的丈夫,他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见他。

  很多个夜,柯西宁半夜突然惊醒,枕边没有严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