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
�面,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时,他是真心用着充满喜悦的声音向覃盏宣布这件事的。

  他希望覃盏能够分享到这种喜悦,哪怕它其实尚未定数。

  没想到,身下的人却是突然坐起。

  “你父亲是定海的?”

  当时他对覃盏的反应有些奇怪,“是啊,他是定海的老总。”

  从那一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不知道为什么,谢明远发现覃盏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两个星期过去,除了两个人偶尔会说几句话,每回还是谢明远主动开口,多数时候连补课覃盏都干脆不来了。

  连续憋了两个星期,谢明远早就烦了,那天放学,教室里还有几个人,谢明远管都没管,就直接把人堵进了卫生间。

  “你最近怎么回事你?”

  女孩支吾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合适。”

  那时候谢明远真是觉得可笑极了,“我们在一起也就上个床,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明天发点糖渣子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