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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如那日在泳池前,短暂的惶恐与无助,求救无果,尔后归于平静。目光决绝而冷冽,她纵身一跃。他起身离去,亦是不忍。

  “我怕掉下去,我怕死。”

  她咬唇,嗫嗫嗫嚅,眼睛里流露着哀求之意,“三叔…你会让我死吗…”

  男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默然地看着她,如此对视数秒,他俯身吻她的唇角,认真回答,不会。

  她满意地笑了。

  两条腿缠住他的腰,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撕扯他碍事的衣服,释放出他腹下的性器,她握住根部,稍稍落臀,硕大的顶端便不隔一物地抵着她的私处,缓缓顶开那处娇软。许久没做,她有些不适,吃痛地娇喘出声,本能地缩了缩肩膀,想要逃离。

  梁胤按着她的后背,本想慢条斯理地徐徐送入,但她把脸埋在自己胸前,故意舔弄那处敏感,便没了耐心,忽然用力,顶进了最深处。

  “啊…”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她瞬间失声,超出承受范围的尺寸让她微蹙眉头,零碎呻吟被堵在了喉间,下体却极为贪婪地吸附着他。还未缓过来劲儿,男人坚硬的性器又在那温软湿润的甬道里冲撞起来。

  他的进出又疾又猛,她渐渐招架不住,害怕地抬起头,唤他,“三叔…”

  他亲吻她的颈窝,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抵着她深处的某个点,反复顶弄,她只觉酥麻难忍,生理到了极致,哭着求他,“三叔…我不行了…”

  他没听见似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松开一只手,探入她的腿间,指腹按着蕊心充血的凸起,反复摩挲,熟稔揉弄。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下体失禁般地喷出液体。

  极致的舒爽后是油然而生的屈辱,这种屈辱在爱慕之人的面前,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细细地吻着她耳后的肌肤,声线温柔得不可思议,他哄道,乖,不要哭。

  咸湿的海风吹得她打了个喷嚏,满眼泪花,委屈巴巴地抬头看他,嗓子都喊哑了,“三叔,太冷了…”

  梁胤拨开她粘在脸上的碎发,“好,我们回去。”

  她树袋熊一般攀在他身上,本来又困又累,眼睛都要睁不开,看见被服务员送来的餐车里还放着生日蛋糕,她眼睛亮了,露出小女孩儿的稚气,“三叔,我们还没吃生日蛋糕呢。”

  他不扫她的兴,任由她一脸开心地切蛋糕,小心翼翼地把盛着甜腻奶油的勺子送至自己唇边,见他尝了下,初久笑得更幸福了,干净的笑容里全是天真烂漫。

  她蜻蜓点水地吻了吻他的唇,得意地慨叹道:“三叔,我二十岁了哦。”

  真好,又熬过了一年。

  梁胤静静地注视着她,良久,也笑了,“生日快乐。”

  她只有二十岁。

  被男人浓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她脸颊微微发烫,竟然害羞了。

  初久心想,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很好。

  …

  有诗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讽刺的是一国之君不重德思贤才,却重色思倾国。在客厅里足足等了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