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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久死死地瞪着他,眼眶发红,压抑而痛苦的呻吟声从嗓间溢出,声线颤抖不止,“梁栎…你还是人吗?”

  她第一次控诉自己呢,梁栎不怒反笑,嘴唇贴着她的耳廓,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老婆,我满足不了你,让别人满足你不好吗?

  手指毫无预兆地捅进了干涩又狭窄的甬道,却没有想象中的畅通无阻。

  “我靠…怎么还没湿?”

  “你他妈直接插进去,她能湿才怪?”

  梁栎松开女孩子的下巴,瞄了眼她的腿心,红肿的花瓣外翻,幽穴没有分泌出一点晶莹的液体,却硬生生地吞进两根手指…

  他皱起眉头,踹了一脚正伏在女孩儿身上的人,不耐道:“别在这儿玩儿了,去卧室。”

  下体传来火辣辣的痛,私密处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初久艰难地抬起身子,缩了缩肩膀,疼得泪眼婆娑。

  痛感蔓延四肢百骸,她恨不得一死了之,逃离这人间炼狱。

  可每当她熬不下去的时候,脑海里都会响起一个声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存在的意义。

  活下去,像蝼蚁一般活下去。

  她渐渐放弃了抵抗,仰面望着白花花的墙壁,死死地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施虐者最看不得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明明是以色侍人的下、贱胚子,供人发泄的卑劣玩物,装什么纯洁无辜。

  男人冷笑一声,掏出自己的性器抵在她的唇边,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喉骨,迫使她张开嘴,“你他妈倒是叫啊?!”

  见她还是不出声,男人捏住她的两腮,把性器塞进了她的口腔,直捅咽喉深处,温热的腔壁包裹着敏感的部位,爽得一个激灵,他控制不住地前后耸动起来。

  窒息感愈发强烈,眼前的光线也越来越暗,意识濒临涣散的时候,她清晰地感受到阴茎的头部顶开了她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往里面钻,或许是进入得太过困难,那人也觉疼痛,骂骂咧咧地把自己抽了出来。

  紧接着,她听见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声中,夹杂着抽屉拉开的声音,不知是谁大惊小怪道:“梁栎…你他妈把你老婆当性奴调教呢?!”

  抽屉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震动棒,假阳具,跳蛋,口塞,肛塞…一应俱全。

  那个叫魏堃的男人,先是倒了她一身润滑剂,然后一边撸动勃起的阳物,一边从抽屉里挑了一根尺寸最大的假阴茎插进她的下体,又拍了拍她的脸,笑得万分淫邪,“小母狗,有感觉了吗?”

  说罢,几人又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商量着怎么玩儿才够刺激。

  “栎哥,弟妹后面开过苞吗?”

  初久还没反应过来,臀瓣便被掰开,毫无温度的棒状物贴住了肛口,头部探进去了一寸,跃跃欲试。

  她几乎是瞬间清醒了过来,不管不顾地挣扎着,双手被绑在一起,双腿便胡乱地蹬,不知用了多大的劲儿,竟把一米八几的男人踢下了床。

  另外两人愣了一下,随即按住她的肩膀,狠狠地扇了她几巴掌,还嫌不解气,拿起床头的皮带往她身上抽,白皙的胴体霍然肿起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