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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算

  了!!!”说著就要把帆绳系回去。易臣哪想到这人临阵变挂,再看著璎珞的样子,自己心里也不好受,竟然一时不知道要怎麽劝阻老船家。倔著劲儿的老头蹲在船头,抽著烟杆子,

  易臣真恨不得把他甩在岸上,自己解了绳子,开船走了就完!

  璎珞跟著易臣经历了这麽多,形单影只的面对了易家的剧变,虽然不能独当一面,但是

  也生就了更多敏锐,早已不若初来之时的生涩。她打断僵持,“老人家,

  如果不是著急赶回

  去,我和相公也不会迫您前往安平。实在是有万不得已的原因使我们很迫切的想离开这里,

  好好过後面的生活。船家您请别担心,我也是知道自己身子的,这孩子踏实的很,从来没闹欢过。我相信他明白爹娘的苦衷的!”她的声音清脆有力,透著坚定和执著。一种强大的母x光辉笼罩著她。一个要保护丈夫的女人,一个要保护孩子的母亲,凝聚在一起成就了崭新

  的她,已经完全不是舞刀弄枪的汉子可以匹敌的了。

  老船家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圈,起身……

  船按照原先的约定出发了。风大,水宽,浪潮急的时候,摇晃的船体对璎珞的身子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考验,好在她自小吃了不少苦,受了很多的磨砺,

  像小兽般的长大,有著拼死

  要活下去的认知。这点苦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麽,开始的一两天她还会感到晕眩,可是不久

  她就适应了。而易夫人却病倒在床,始终不能正常作息,经常昏睡很久。

  有著扇儿和府管伺候她们俩,易臣就闲下来,时时会站在船头,看到过往的船只,有时也会瞥到有著巨大韩字的布帆,他的心就阵阵纠结,一方面,庆幸她留在韩家,可以安享太

  平,一方面又遗憾终於远离了她的生活,

  一方面也觉得,胭墨可以幸福快乐不知忧愁为何物

  的活著这件事,就是他的一g救命稻草。如果将来,自己窘困潦倒,他也会为了拼命相见表

  妹那一面而坚强活下去!

  船终於靠岸了,那老船家收了易臣的尾金,急急掉转船头返回京城的水域。

  用所剩无几的钱换了量结实些带棚驴车,易臣和府管就载著娘亲、璎珞和扇儿进入了林子里的一条c有安平郡界碑的小道。林子中,只有秋风肆虐叶儿们後留下的沙沙声,树叶叠叠坠落,萧瑟之景从驴车两旁划过。真的有些y冷!明明不是很长的路,却好像走了很久。

  不过没有遇到预想中的贼人,易臣暗自庆幸不已。

  出了小林子,车便顺著缓坡上了山,驴子们需要加大力气,都喽喽的叫唤起来。易臣和府管不得不大力鞭挞吆喝它们。

  哗啦啦的山涧从高处飞落,砸在大小卵石上,

  声音干脆凛冽,山谷下,溪水汇聚的小河

  流不肯停歇的奔向易臣他们来到此地时所经过的河道。易臣停了驴车在山涧旁,和府管取水给女眷们。

  “少爷,咱们还是快点上路吧,我觉得有点心慌。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