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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像方才破身时被快感所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带着哭声哀吟求饶,“哎…好…好痛…妃樱…唔…妃樱受不了了…佛爷饶…饶了妃樱…啊…”

  听白妃樱娇声求饶,看她额上痛的冷汗直流,连饱挺的香峰都似因痛楚而萎了少许,x玉看看c入得也差不多了,才抚慰白妃樱,“好了好了…佛爷马上就开始动了…来…女施主请稍忍…佛爷必令女施主欢快享受…”

  感觉到x玉放缓动作,不敢动弹,只怕越动越疼的白妃樱仍是紧张,哪知那c在后庭的阳具仍是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抽c。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白妃樱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抽c直冲脑海,止不住呻吟起来。x玉见状,知这清纯娇媚的白妃樱已食髓知味,阳具逐渐加大了抽c的力度,愈送愈深,只玩的白妃樱轻声哭叫,声音里痛楚中带着些许快意,这才逐渐加大动作,直到最后狂c猛送起来。

  那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得白妃樱不住呻吟,耳边听着x玉一边念着欢喜禅口诀,一边轻声指导,不由得乖乖听从指教,最后竟不顾一切地开始哭叫起来,“呜…痛…啊…佛爷…你…你c死妃樱了…啊…好痛…可是…佛爷c得妃樱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啊啊啊…”

  在哭叫间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连桃花源竟似也痛快起来,白妃樱一颗蓁首疯狂地摇摆着,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双手想抱住身上的x玉却又使不出力气,只能软瘫着,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x玉玩弄的份儿。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瘫倒在榻上,竟被c上了高潮,x玉感觉到菊x间强烈的挤压,虽忍不住又s了,却被挤的软不下来,也泄去力气的他停了抽c,却也不取出来,任阳具深深地c在白妃樱的菊x里头,这样的开垦还不够,接下来还得加油。

  白妃樱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轻轻呻吟,x玉见两次高潮的她如此柔弱,不由轻轻俯下身去,用x口微微挤压着那对香峰,一边伸手托起白妃樱的下巴,又爱又怜地问着,“又窄又紧的女施主…可爽了没有?”

  白妃樱喃喃地呻吟着,“爽…爽…妃樱魂灵儿…都被c飞了…佛爷真…真厉害…妃樱好爱佛爷…求佛爷…求佛爷再传妃樱欢喜禅法…让…让妃樱再尝这般升天般的滋味…”

  “今夜先好生休息吧!明儿佛爷再传女施主好物…”

  轻抚着侠女湿透的秀发,像是安抚孩子般躺到了白妃樱身边。眼见白妃樱如此娇弱,却还想要自己再干她一回,虽是意兴盎然,绝不想放过如此媚态侠女,x玉也不由心惊,不知这紫幽兰传的是什么心法,这些女子个个天香国色,气质灵的活像不食人间烟火,破了身子后却是痴缠已极,床上床下简直像换了个人,若非自己是个y贼,换了普通男子,只怕真会被这些外貌清丽圣洁、内里却娇媚痴缠的尤物给吸干了呢!

  当x玉搀着行动不便的白妃樱离开大牢的时候,紫幽兰正好错身而过,进了大牢,外头亭内梅挽香正嗯嗯哼哼地被杜氏兄弟开苞,加上她也旁听到了x玉在白妃樱身上搞的鬼,心知外头正是一幅y欲横流的图画,又岂容得下她一个衣衫整齐、神态圣洁的女人留在外头?

  打开了牢门,走进牢中,紫幽兰心下微微鼓荡,最后这‘大王’王烈是她亲自出手擒回,倒不是因此人武功有过人之处,而是因为这王烈的‘大王’之名,乃因他与众不同,y贼多半独来独往,可王烈却是个据山为王的山大王,手下有百多号人,打家劫舍的事做的比y人妻女要来得多,那一回紫幽兰单独出手,从山下一直打到了山上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