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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垂直地指向天花板了。天哪!谁都知道,双脚翘到这个位置后,站在正后方的人都能看到些什么!我忍着巨大的羞辱,拼命抽腿,试图把腿从腿架上拿下来,可g本无济于事,因为,我的脚刚才已经被牢牢的固定在脚凳上,丝毫动弹不得。

  “别动呀你……嗯,把屁股再往下……嗯,往左一点。”她一边指导着我,一边j确地继续摇动轮子调整腿架的角度,直到将我的肛门完整无缺的暴露在她自己眼前。“嗯,好了,保持好别动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满意的说。这个比刚才分开双腿更加屈辱的姿势,让我的全身血y一起涌到了头部,然后化成不争气的热泪,涌出我的眼睛。“现在我给你做一个外y的消毒。先看一下你的皮肤情况。”女大夫镇定自若的说。

  我不敢拒绝,当尊严离你而去的时候,自卑将使你失去拒绝的勇气。我感到女医师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缕儿卷曲的y毛,轻轻的的将它提起拉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长度。然后一只手提起yj,将它向上贴在我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捏住y囊的皮肤,将整个y囊也向上提起,检查了y囊及y囊与肛门之间的皮肤。

  女医师的手凉凉的,我突然想起,她刚才已经把薄薄的塑胶手套摘下扔进洗手池了。“为了便于彻底的消毒,要先剃掉你的y毛。”女医师冷静地宣布皮肤检查结果,语气不容置疑。

  “啊?”我顿时惊慌失措,身体因为羞辱与愤怒轻轻的发抖,却不知道怎么拒绝。如果不是这么惊慌的话,其实我应该察觉到问题:女大夫的意思似乎是说在检查我y部皮肤的时候临时发现我的y毛情况妨碍了彻底的消毒,所以要剃掉,可她在检查前就明明已经把剃毛的工具准备好了呀!这怎么解释呢?可惜,我在巨大的羞辱与愤怒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女医师从桌上的展开的白色布包上拿起那把长长的医用剪刀。“你最近是不是刚刚动过什么手术,好象已经剃过y毛了。”女医师看着我下面短短的y毛,但又看不动明显的伤口处,狐疑地问。从上次挨了黑刀到现在也就十天出头,虽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但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完全长齐,也就两三厘米长的样子。女医师见我不想回答,手并没有停,两手继续熟练的c作,一分钟后,我那原本就还没长齐的y毛又被年青的女医师剪得差不多了。

  女医师放下医用剪刀,右手拿起肥皂盒,左手沾了一些里面的肥皂水,试探着涂抹了一些在我的大腿上。水温大约有六七十度。“烫不烫?”女医师柔合的问道。我摇摇头,委曲得想杀人。女医师开始将肥皂水轻轻的均匀的涂抹在我下体所有长着y毛的地方,包括y囊和肛门周围,然后用手轻轻的揉搓,在她轻轻的揉搓下,我的y部泛起了白色的泡饱。她看涂的差不多了,放下肥皂盒,转身从桌上拿起了锋利的剃刀。“身体放松,别怕,不要动。”我感到女医师轻轻用右手握住我的yj向一边拉动,闪出周围的皮肤,接着我感到锋利的剃刀嗖的一下划过我的身体……女医师的手指轻柔,动作熟练,基本没有让我感到痛。大约三分钟后,她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拿起一块白色的毛巾,轻轻将我y部残留的肥皂泡沫和已被剃掉的y毛残渣擦净,然后再次细致地检查,将刚才因为有肥皂泡沫干扰而没剃掉的y毛毫不留情地剃除。接着,她用几g手指捏住我y囊上的皮肤轻轻向上一提,将皮肤展平,开始刮我y囊上的y毛,这是一个让人紧张的地方,我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

  “放松点儿,没事儿的,别动就行了。”女医师感到了我身体的紧张,安慰着说。很快,她松开了捏住我y囊的手,在她熟练的c作下,我知道y囊上的毛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了。我的身体刚想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