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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这麽说来,你似乎并不打算将你在中原的遭遇,告知你的家人?”纥看著眼前的云华询问。

  “已经过去的事情,还告诉他们做什麽?”云华微微一笑:“说了也只是让他们白白担心罢了。”

  “那你自己呢?”纥轻抿烟杆,吐出白烟:“你的心又真的能放下吗?”

  “我吗?”云华身上染上一抹难明的色彩:“我……我放不下,付出真心,却被人任意践踏,偿以x命为代价,我不知道该如何放下。”

  看著一脸茫然的云华,纥轻吐烟圈:“你自修罗地狱而来,自当从此出去,若是不甘心,为何不为自己求得一个答案?”

  “我又何尝不想要一个答案,药师,你应该知晓,答案不过是最直接最简单的伤害。”云华说出自己心底的想法,遥望远端,神情莫测。

  “哈,早已遍体鳞伤,是新伤还是旧伤又有什麽区别?”纥吐出一口轻烟,站起身来:“我该去弄第二道药了。”

  回鹤迷谷,坐在竹亭之内,云华听见鹤声不见鹤影,远处景物皆被一片迷蒙的雾色遮掩,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的景色,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的世界。

  悬崖之上是风雨也好,晴天也罢,早已和身处悬崖之下的他没有了干系,只是跳动的心脏,不甘於被人算计利用,每一下跳动,都激起身体里面血腥残忍的一面开始叫嚣。

  “放不下,我放不下。”痛苦的皱起了眉头,云华攒紧了x前的衣裳,冷汗自额头低落,自内而外的苦楚,牵系著身上的每一g神经,扯动身上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

  纥端著药碗出现在云华跟前:“痛,你身上的伤才好得了,伤口不结痂,怎有瞧见新r的一天?吃药吧。”

  云华不知道纥给他的药里都放了哪些草药,每隔一两个时辰,总会牵动他避之不及的心绪,引来翻天覆地的疼痛,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放了三次毒血,每一次都令他痛不欲生。

  “只有将你身上的毒血放干净了,你的伤口才会结痂,结痂了才会长出新r。”纥依旧端著自己的琉璃烟杆,把治疗的过程轻描淡写:“到那个时候,你身上的伤才算的上是真正好了。”

  一日三餐皆为米糊配咸菜,早饭再加一个白水煮蛋,这样的日子只怕连清修之人都难以忍受,云华实在不知纥过去的日子到底是怎麽样过来的。

  似乎是看出了云华的疑惑,纥好心的开口解释:“我的养子,一个月前离开回鹤迷谷,到集市上去采购食材布匹,等他回来,你就能吃上正常的饭菜了。”

  纥说话间,回鹤迷谷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夹杂著少年清脆的声响:“阿纥!阿纥!我回来了!”

  “哈,说曹c,曹c便来了。”纥听到少年的声音,连忙起身:“梧桐,欢迎回来。”

  云华抬眼,只见迷雾之中蹦跳著出现了一条欢快的身影,头上绕著黑色的头巾,穿著兽皮夹袄,身後跟著一头驴,驴背上驮著不少货物。

  “阿纥,阿纥,我回来了!”看到手持琉璃烟杆,身著青衫的纥,梧桐扔下手中牵著驴的绳子,跑过来抱住纥。

  “哈,都这麽大了,还喜欢撒娇。”慈爱的拍了拍梧桐的脑袋,纥摇著头说道。

  云华在一旁端视著这名叫梧桐的少年,是一二岁的年级,黑布头巾下是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