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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双手抱住头,遮蔽自己所有的视线,「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该去自首,你不用去自首,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我的眼角疼得像烧起来一样,胃里酸y翻搅,鼻梁上湿湿凉凉的,不用张口就闻得到血腥味,和眼泪的咸味混在一起。昨晚肆虐的地方还在刺痛著,那瞬间我甚至以为自己会就这麽死去:

  「对不起……对……不起……」

  阿孝似乎也发觉自己反应过度,他总是这样,脾气来得也快去得也快。我窝在助手席上一动也不敢动,披好的衬衫滑下一角,我看见肩上都是昨夜斑驳的痕迹。我听见阿孝在我身後chu重的喘息,咬著下唇不敢哭出声来。

  车内的空气就这样静止好一会儿,直到阿孝开口:「小蒙。」

  我没有动弹,我想是剧痛让我失去了反应能力,阿孝於是又叫了一声:

  「小蒙,又蒙。」

  我发著抖回过头来,下颚却忽然被他捉住了。他强势地把我拉到他臂弯中,我还在一抽一抽地抽泣,他带著菸味的唇便贴了上来。

  他霸道地攫夺我的舌尖,一瞬间夺走我所有空气。我无法呼吸,也出不了声,眼泪无声地混著鼻血淌下来。阿孝也不在乎,他用力地吻著我,吸著我的唇,我在狭小的车座内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睛任他处置。

  他吻了很久,直到我几乎要休克过去,他才忽然放开我的下巴,坐回驾驶席上。

  「走吧。」他深深吸了口气。

  我一怔,不自觉脱口,「去……哪?」

  我一出声,随即想到这会不会又引来他的殴打,忙咬住了唇。

  但他只是看我一眼,「去海边。」

  「海边?」我茫然了。

  「嗯,你的生日,说好要带你去看春呐的,不是吗?」他抹了抹鼻子。

  我整个人陷入了困惑中,再怎麽说,这都不该是一个杀了自己的娘、正陷入被追捕危机的男人该说的话。

  但阿孝的表情是那麽温柔,温柔到几乎让我回到昨晚的梦境里,我一时竟也失去了语言能力,只是呆呆地坐进助手席里,看著阿孝再度踩动油门。

  因为绕小路的关系,要找到公路就花了一段时间。经过便利商店时,阿孝忽然一语不发地主动下车去,害我吓了一大跳,只能惴惴不安地趴在窗口。

  过了十分钟阿孝才匆匆回到车上,把一张纸丢给我,我才发现他是去买公路地图。

  「喏,这个,拿去。」我愣愣地接过地图,阿孝又递给我一盒ok蹦,还有一包面纸。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阿孝才瞥了我一眼,不耐烦地指指我的眼角:

  「妈的,给你包扎的啦!也不自己照照镜子,这样能看嘛!」

  我怔怔地拿著那包ok蹦,看了一眼後照镜。镜子里的男人,看起来好瘦小、好苍白,我的右眼窝整个是瘀青的,鼻子也歪了一边,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我一向不觉得自己是多英俊的男人,虽然在圈子里,我似乎算是小有名气,至少我的屁股小有名气。阿孝就曾经几次玩笑似地对我说,他的哪个兄弟哈我哈很久了,乾脆就给大伙儿爽个一次怎麽样。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