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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原来如此,我点点头。

  这时,音响开始放出声来。

  沈白过来,请我去致辞。

  我点了点头,朝陈赫挥挥手。

  这种场合致辞向来都十分格式化,大家都不会太当一回事,时间短一点会比较讨人喜欢。

  我深谙这一点,所以只讲了两三分锺,就将位置让了出来。

  我结束讲话,大家按例鼓掌。

  我微笑著,踩著掌声下来,来到小文身边坐下。

  这时候,她旁边已经没有人了。

  “为什麽取消发言?”我望了望台上,压低嗓子问她。

  “觉得是个摊牌的好机会。”小文笑了笑,“阿庄,这是迟早的事情。”

  “跟系里面说了吗?”

  “说过了。”

  我又一愣,原来她连学校那一头也交代过了。

  “为什麽不先跟我说?”我有点动怒,“我以为,你做这些决定的时候,至少会跟我说一下,而不是…而不是什麽事情都做完之後,才告诉我。”

  “阿庄……”小文叹息著,望著我。

  “为什麽要跟谢博离婚?”我忍不住,终於还是说出来了。

  小文笑了笑,淡淡地道:“这种场合,并不适合谈这个。”

  我望了望周围,还好,并没有什麽人在意。

  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压不住情绪,随手拿起桌上的酒,一口灌了下去。

  “这是我喝过的。”小文提醒。

  我瞪了她一眼,小文笑了笑,没有再说什麽。

  我也沈默了一会,道:“莫小文。”

  小文一愣,我知道她为什麽惊讶,我几乎从来没有这麽连名带姓的叫过她。

  我冷笑了一下,道:“我们绝交吧。”

  小文惊愕的看著我,但依旧没有说话。

  “其实你心里也是这麽想的对不对?”我苦笑了一下,道,“而且你也是这麽做的。你只是嘴巴没说而已。”

  小文默然,我知道她是默认了。

  我反而觉得舒畅起来,呼了口气,道:“这样也挺不错。我跟你们一家,纠缠的太久太深,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了。

  真正断绝往来,你不必再对我内疚,我也不必再觉得有什麽对不起你的。

  你要不要跟谢博离婚,我管不著。

  你要是真觉得跟他离了婚,就可以从我们这种复杂的关系里摆脱出来,你就可以清静一些安宁一些,那你就去离吧。

  只是别扯上我,我不会平白无故背这种冤枉帐。”

  小文默然,嘴角牵起一个笑,手拿著空的玻璃酒杯轻轻转动。

  我觉得异常难受,这大概是我和她认识这几十年来,说话措辞更严重的一次了。

  “你果然比谢博了解我。阿庄。”小文笑了笑,“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