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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清凉。

  「早上还是来点有咖啡因的饮料好,红茶你们喝吧?」岛田迳自走向厨房。

  「红茶很好。」斗真自己在沙发上找了位子,拉著山下坐下。「看起来,您的退休生活过得很惬意呢。」很久没来拜访老师,一来就有求於人,接下来还要拿出杀人案的资料来打扰人家,斗真有点愧疚。

  山下盯著桌上那几本讲土壤特x的书和园艺杂志看。墙边装饰用壁炉旁的杂志架上,还有一些医学相关的期刊。客厅里倒没有电视。

  「还是怀念以前跟你们这些年轻人一起工作的日子啊。」厨房里传来老法医的声音。「退休後,时间就像快转一样,不找点事做,会退化得越来越快──」

  「哪里,老师看起来跟三年前一样,g本没变……啊不对,还比我印象中更年轻了几岁。」

  岛田宥次笑呵呵地端著茶具托盘走出来,「你这小子就是嘴甜。山下君,身为他的老师,我得说,小心我这个关门小弟子,他讲话可不大老实──」

  山下听了只是傻笑。

  「老师这样说学生,不太好吧?」不老实哪里比得过身边这家伙?斗真想。一边伸手接过红茶。

  「糖和n球自己加──怎麽样,生田你这次绝对不是单纯想来拜访恩师的吧?」岛田在那张椅面磨损得特别明显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单刀直入地问。

  「嗯,既然您先问,那我就不用想怎麽开场了。」斗真往红茶里加了一匙糖,「是关於我在研究中心跟著您见习的第一宗案子──」

  「……渡边家母女那个案子?」岛田啜了口茶,皱了下眉头。

  斗真点点头,「我把那时候的记录也带来了。」他从文件夹里拿出那份卷宗,放在桌边。

  岛田把杯盏搁在身旁的小茶几上,随手翻了一下那份书面记录。「这个案子,我还记得很清楚──怎麽,现在找到了什麽新线索,要重开调查吗?」

  斗真瞥了山下一眼。「现在做为首都圈连续杀人案的一部分,确实在重新调查中。不过,有些疑点很难解释──」

  老法医的身体往前倾,感兴趣地看著学生。「疑点?和我们的勘验有关吗?」

  生田斗真概括x地叙述了渡边雪子的停车证与一连串案件之间的关连。「……我们现在还找不到渡边太太申请那张h医院停车证的原因。」

  岛田前法医很快翻动卷宗,停在某一页浏览著。「嗯,在这里。记录跟我的印象没有出入,渡边雪子的身体很健康,经过仔细勘验也没有发现有什麽病痛──她不像是那种需要常跑医院的人。」

  「那,两个小女孩呢?」

  岛田的眉心蹙得更深。「小孩也很正常。噢,大的那个,渡边瑠花,稍微有点过敏,皮肤上还有搔痒的抓痕──但,看起来并不严重,还不到要到大医院看病的程度。」

  斗真点点头。「记得那时候,为了厘清皮肤上的痕迹是抵抗留下的伤痕,还是她自己抓的,您好像还向渡边健治求证过。」

  「是啊。」岛田叹了口气。「跟渡边先生谈话那次,要说是我法医生涯中最艰难的一节,也不过份。」

  生田斗真默然。他知道岛田老师的妻子身体一直不好,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