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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师父五年,刀才入木不到半寸。书呆子确实不是练功的材料。那位汪兄临下山的时候师父逼他立了誓,绝不能说是他的弟子。虽然忒无情了些,也有因可原。”

  引得我斗胆一问“我若论真起来与他交手如何”

  符卿书道“若对付你,绰绰有余。”

  我涎脸道“若符大侠肯点拨在下几日”符卿书摇头“晚了,有三四个月兴许可以,三四天不成。”这样说,十月十五号在东山顶,汪壮士一刀挥过来,老子不是死定了

  符卿书轻描淡写道“十五晚上我易容了替你去便是。轻重拿捏的仔细,两三招的工夫。”

  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树尚且讲究个皮相,何况老子堂堂一大老爷们。我斩钉截铁地说“好罢。”

  妈的,如果传出去泰王爷败给了汪探花,日后老子还如何在市面上混

  符卿书心满意足地任我抱着,我说“不过你千万悠着,赢了就好,别把汪探花打狠了。”

  十月十五晚上,我在泰王府的偏厅里嗑瓜子等消息。衍之与其宣没理会我先去睡了。四更的梆子一响,我爬梯子进了将军府,在假山后的小亭子里又候了约莫一刻钟,一道黑影由远而近在夜色下掠来,符卿书回来了。第一句话先说“怎么不到我房里等着”

  进了符卿书卧房,又等他夜宵洗澡更衣完毕,我方才问“今天晚上怎么样”

  符卿书洗完澡家常只穿了件单袍,松松地半敞着前襟,诱人的很。还没等我伸手,符卿书先伸手,携了老子在肩旁,笑道“你不放心”我反手扣住他腰身,“放心的很,只想问问你怎么把他放倒的。”

  符卿书道“我没动手,等我到的时候,他正从地上挣起来,有人赶在我前头。”

  乖乖,汪探花下山几个月,仇人倒不少个,都有人替老子提前放倒他。难道老子在不知不觉中还有过什么大侠级别的朋友

  我一边想,一边把手伸进符卿书的衣襟。符卿书继续道“汪探花从地上挣起来,正好又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