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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十年 暗夜流光

  我说不是就不是吧,没什么啊,他们不约而同面露不善“你说什么你需要再教育跟我们走”

  “晚会还没完呢,我得跟那些老家伙交待一声还有你们的东西”

  “早就收拾了你还交待个什么啊”

  基本上,他们是七手八脚把我押往他们的住处,黑漆漆的夜路加上绕来绕去的胡同让我记不住路“喂,你们不是图谋不轨吧”

  “我们想谋杀你害怕了”

  说实话,我还真没怎么怕,到这儿来的一个多月我过得太平淡,所以对“刺激”这回事有种需求。

  到了他们的“家”,我简直吃惊,屋子里脏乱得要命就不说了,几张床挤在一块儿床前居然还有一桌麻将正在打,几个吞云吐雾的男孩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奋战,话倒是很自然的搭上“你哪儿的没来过啊”、“看着不象”

  “他挺合眼,我们都觉得他不错,可以发展”

  “切,碰过吉他没有”

  我茫然回答“没有我们那儿不太兴玩这个”

  “键盘贝斯鼓”

  “都没有。”

  “那带他来干嘛你们有病啊”

  牌桌上说话特别冲的家伙似乎是他们的主脑,一头微曲的长发漂染着一点紫色,五官谈不上细致却有种刚劲的冷艳,肤色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声音也是不健康的低沉中带点沙哑,我对这种人不可自控会产生性联想。

  可能是我的眼光太直接,他又瞥了我一眼“你是gay”

  我当时在满室的烟雾里有些失常,居然接了一句“是又怎么样”

  那两个站我旁边的大二生反应有点大,好奇的看着我的脸;屋子里其余的人却都没怎么搭理我,该干什么干什么,这样的情况倒把我吓了一跳。

  “自己找地方坐,遮着我的光了。”

  那个家伙面无表情的回到牌局上,带我来的几个人都“呵呵”的笑起来“过来坐我们打会儿扑克”

  稀里糊涂的混了几个小时,我话不多可精神不错,曾经长久的失眠使我越熬越勇,最后有人倒在了床上,我则移到了麻将桌上。

  带“混”的打法我很不习惯,那个家伙老是骂我“你会不会出啊笨蛋”

  坐我下家的一个男孩,短短的酒红色头发,皮肤也有点苍白,眼神很懒,劝他的声音更懒,听起来就象没睡醒的感觉“吵什么只管打你的就是了”

  我感激的对他笑了一下,他微凑过脸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直入耳膜“我看上你了,有空找你去”

  那个坏脾气的家伙冷笑一声“看上他了我就知道你他妈要浪也别在这儿”

  我的眼光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找不到要领,另外那个男孩劝架的声音也听不出诚意“林东、小毕你们打完这圈再吵行吗”

  原来那个长发的叫林东,我又多看了他两眼,他瞪我的样子就象一头豹子要猎食,充满凌厉的美感“你跟他一块儿滚”

  那个小毕根本不理他,还是懒洋洋的对我使了个眼色“别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