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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被其他人整死了,到时候我们还可以拿到一笔抚慰金,也算是有赚头。」

  吴鸿霖听著他们的对话,完全不懂现在演的是哪一出,更不晓得哪家电视台这麽勇敢,拍这种貌似有同志情节的戏剧,有人要看吗?还是说这其实是整人节目?所以他才会到现在都还没看到任何摄影器材和相关人士。

  「现在也只好这样了,幸亏我当初只说要把自己的儿子送过去,没提到名字也没说是哪个儿子。」

  「因为大哥您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儿子嘛!」奸臣瞪了他一眼。「这奴才也算运气不错了,只不过是那丑婢生的,现在竟然有机会到王爷府过好日子了。」

  刚才不说会整死人的吗?这演员记错台词了是不?

  「就凭他,别出什麽纰漏把我们拖下水就万幸了!」员外同样瞪了他一眼。「你给我听好了,这半个月给我好好学习,写诗什麽就算了,至少要会认字,否则没多久就会露出马脚了!」

  「大哥,不如就跟王爷那边的说,这『儿子』近日不慎落水,呛到水伤了脑,记不得一些事了,比较好唬弄过去。听说王爷对这种有些病弱的更感兴趣的样子。」

  「这样好这样好,就这麽做。喂,你听见了!万一人家问你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怎麽会不认得字,你就像这样回答,知不知道?」

  吴鸿霖没有给出反应,他只希望赶快有人跳出来喊『surprse』,结束这无聊的整人游戏,虽然他完全想不起来有谁会花心思这样整他。

  求学时代忙著打工赚钱,和班上同学完全没有交集。出社会之後就更没机会交到什麽死党了,和同事们之间也只是点点头,聊聊八卦,订订便当。亲友更是早在十几年前就因为听闻老爸的债务,跑得一个也不剩。

  难不成是随便找路人下手?拜托,谁要看路人被整啊!

  「喂,你说话啊!」那员外面色诡异地看著他。

  「该不会真像我说的,在救坊儿的时候呛到水伤了脑吧?」奸臣狐疑地看著他。

  吴鸿霖想问他们什麽时候会喊卡?是不是一定要等到自己露出恐慌的样子?然而没想到一个深呼吸正准备开口时,大量涌进气管的空气就像一股无形的力量冲撞著他的喉咙和肺部,让他忍不住抓著脖子猛咳,却越咳越痛。

  他记得昏迷前撞到的应该是头啊?

  「说你呛到水你还真的咳给我看了?」奸臣无良地一笑。「管你呛到水还是什麽的,总之半个月後你要以李家少爷的身分到王爷那边去当男宠,可千万别给我动什麽歪脑筋,不然不用等到王爷那批姬妾男宠整死你,我现在就让你好看!」

  「好了好了别跟他说那麽多了!找个人看著他,再死我就没儿子了。坊儿的後事随便办一办吧!别让人知道了,免得节外生枝。」员外没有兴趣威胁他,不耐烦地匆匆离开了,一点也不想多待的样子。

  员外走了,奸臣当然也跟著退场。

  吴鸿霖咳得耳朵都痛了,等到喘息缓了些之後,他才注意到自身的状况。

  他身上穿著的也是古装,而且全身上下都是湿的。

  这制作单位也真缺德,整人就整人吧,干什麽帮人换衣服还把他全身都泼湿呢?要是感冒了他们会负责医药费吗?

  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