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茶有着落吗！」

  墨董看纪开文，在看员工，看纪开文，再看员工，他被阴了，他只能答应。

  「等我一下，给你们答案。」

  「你是被她阴过多少次，你怎麽不怕呢？」墨董拉椅子坐在沈瑞琦办公桌前，当纪开文不在聊着。

  纪开文打哈欠，头靠在单人沙发上小睡，她对这话题不敢兴趣。

  「数不清。」沈瑞琦看着小孩子气的老董，他没见过，笑笑拉好纪开文的毛帽说道。

  「传闻的她，俐落，果决，布局细腻，不是算计人细腻啊！」墨董气嘟嘟说道。

  「她是！我现在的案子上一手是她做的，公司秘书确实不好经手。」沈瑞琦拿出资料给墨董看。

  墨董只好拿出老花眼镜，看着资料内容，接着翻另一份资料。

  「减资案是她提案，如果当时不接受，就只剩下被收购。」墨董翻着资料说道。「她选了险路走，又安全走完了。」

  「这需要墨董保密。」沈瑞琦看着真得睡着的纪开文，摸一下她的脸。

  「阴险。」老董看着纪开文大笑。

  「快到下班时间，我要带她回去休息。」沈瑞琦看着电脑上时间。

  「明天我会准时上班，你们要怎麽闪都行。」墨董回答了，让沈瑞琦去传达。

  沈瑞琦拿满出来的垃圾桶，倒入大楼专用垃圾袋，一路上要回家的员工，讶异沈总会倒垃圾，一向都是让颜秘书处理。

  回到办公室，纪开文打哈欠的整装好，电脑也关机收好，脱下大衣还给沈瑞琦，穿回自己的披风外套披肩变成围巾。

  沈瑞琦穿上大衣，发现都是纪开文的味道和残留体温，保鲜袋里是装洗乾净的便当盒，手牵着她和其他人一起下班，他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