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上无非是那些人互相吹捧。

  大姑夫下个月要到俄国大使馆去进驻两年,作为高等秘书,他任务艰巨;大姑则调职北京,在高级住宅区买了栋二百多平米的大房子;小姑升为业务主任;小姑夫炒股又赚了几十万,等等等等。

  冷眼看着他们:这套在外面还不够,到了家也这样?真是虚伪。

  大爷和父亲作为普通工人,只是默默地吃着饭。

  我和大哥也很安静。

  一张桌子,两个阶层,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的基本国情,在这张小小的方桌上得到了充分体现。

  今年的春节联欢晚会比去年的更加无聊,仿佛从头到尾都只是一群又一群的人们穿着大红大紫的礼服高唱“我爱祖国”,内容苍白。

  好怀念从前那些熟悉又亲切的人啊——冯巩,牛群,陈佩斯,朱世贸,赵丽蓉……可他们不是散了,就是去追求其他梦想,再也不会出现了。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在年三十晚上,早早睡觉。

  一些人应该好好反省一下,春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阵容浩大来显示国富民强,还是亲切幽默让劳顿了一整年的百姓开怀一笑。

  我疑惑,他们选节目的标准到底在哪?

  求婚

  初一早上,全家人照了相,吃了顿饺子,然后陆续离开。

  走出那豪华却冰冷的家,我对着清冷的空气深深呼吸——自由了。

  真好笑,乃乃家也一样是家,为什么竟像牢笼?可悲。

  初二,到姥姥家,兴奋至极。

  姥姥从我出生三个月就开始养育我,直到高二课业紧张了才被迫回家住,因此,姥姥和姥爷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一进家门,就看见姥姥等在门口孩子一样的笑脸。

  见到我来,姥姥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过来,伸出手努力够到我的脸,一边说:“哎呀,这么冷,你妈有不给你多穿点!万一冻感冒了可怎么办!大过年的!……”

  听着她絮絮叨叨地唠叨,我一脸傻笑——真正回家的感觉。

  在乃乃家,我端端正正坐在桌边百~万\小!说;在这里,却乱躺在床上看电视,身边是堆成了山似的零食——姥姥总把好吃的东西留下来,等我来时全塞给我。

  电视里是无聊却搞笑的综艺节目,姥姥姥爷在眼前来回转。

  不一会,二姨家八口人和小姨家三口人也来了。

  我和小我三岁一起长大的弟弟一见面就滚到床上打闹,二个可爱的小外甥兴奋地趴在床边给我们加油。

  大人们忙了一年,一家团聚,有着说不完的话。

  外面鞭声大作。z

  这才叫过年,人们盼望了一整年的东西,不是吗?仿佛从心里都甜出蜜来。

  终于,这个年还是在鞭炮震天声中度过了。

  年后总是萧条。y

  父亲母亲也都重新上班了。

  带着愉快的心情进入游戏,却惊喜地发现游戏在也是一片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