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风鉴尧倏地杀气腾腾转过身,“不要跟我装出那种帅脸,我不是那些花痴吃你那套。”

  “喔噢,老虎发威了,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想打架是不是?”

  瞧那一双拳头握得死紧,再不闪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板本暗怀鬼胎比个和平手势缓和,随即又嚷嚷。

  “呦呼,翟颖!救命啊,有人打翻调味酱迁怒啰!”

  翟颖和申屠奎叙旧到一半,被他们引去注意力。

  “怎么回事?”她奇怪问道。

  看情形也知道那个某人占有欲又发作了,板本八成嫌恐怖分子闹得不够厉害又找事忙。

  “谁晓得?”不过有些事,外人还是别c手过界得好,所以申屠奎好笑归好笑,幸亏蓄了一脸大胡子不易看清,他耸耸肩只管看戏,而且是难得由两个老板主演的好戏。

  板本大摇大摆的跑来,将翟颖当护身符,隔阵喊话示威:“亲亲爱爱的小颖颖,拜托你安抚一下那只失控的大老虎,不会叫光咬人,好可怕哟!”

  这样的撒娇状,虽然板本堂堂男子身材高耸,但他东洋味俊美的五官,只衬托出他无赖的可爱,却无流气。

  而且再怎么说,板本总是老板,她能说什么?

  “喔,我比你更怕。”干么找她救?翟颖小声嘀咕。

  结果她自问话没得罪谁,风鉴尧脸差点“黑青”了,吓得她七上八下不知会遭什么殃?

  “哈……”板本大笑,唱起怪腔怪调的歌来,“心思哪某刚出来……”

  申屠奎受不了他那走音的日本调,帮他正音“心事谁人知”的台语歌,两人一唱一和不亦乐乎。

  “尽量唱,最好别停!”风鉴尧不怒反笑,针刺似人寒颤。

  “没有我的事,我只是好意教唱一首歌罢了。”聪明的先撇清,烈士犯不着抢着当。

  “看你人模人样的,还是权威教授呢,这么没义气!”板本叨念一番,嘻皮笑脸对风鉴尧,别这样嘛,好兄弟才帮你耶。“

  “省省。刚刚你喊翟颖什么来着?嗯——我想想该不该告诉香霖好?”风鉴尧心思运转得很快,专挑致命弱点反攻。

  “说就说啰,香霖才没那么无聊,小心小眼的;况且说了又怎样?我们夫妻伉俪情深,我打个喷嚏,她都要担心半天咧。哼!”

  风鉴尧泠嗤,“哦?”

  “当然、当然,天高皇帝远,人家老板娘想做什么也没人干涉呀。”申屠奎也吐槽道。

  “没事了。”板本外强内荏粉饰太平,说不怕才怪,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满命苦的,娶了个个性外放的老婆,不安分相夫教子,却一心想继续念书。这把火不顺便发向无辜第三者,难不成憋着得内伤?“喂,你搞不清楚状况站那边,扣你薪水。”

  “科学精神向来请求真理与事实。”申屠奎端着眼镜一本正经回道,朝翟颖挤挤眉却又顺着大老板暧昧不明的语意,“这就好比有些死火山表面没有动静,可是内部却溶浆腾腾,或是深潭急流上必是平静无波,只有细心体会才能察觉。”

  “呃?”就字面分析,申屠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