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咋整的?俺给你写过许多信,不是被退回来,就是杳无音讯!你这是咋的了!信里,俺给你解释了许多事儿!首先解释的就是咱俩分手的原因,是性格差距太大,而不是¨¨¨”

  我没有和孟宪异重谈感情的兴趣,更不想把我俩尘封已久的情感伤疤再揭开来看,就立刻打断了他的话,继续坚持我刚才的话题:“她还好吗?”

  “你是说那个公安大学的小女生?”

  “她没嫁给你?”

  孟宪异叹了一口气:“那个时代,人咋就那样儿保守呢!?把男女关系看得太重!那也算捅了篓子?!俺们是一块被学校开除的!咋?你不知道?”

  “那篓子捅了,不正好?比翼齐飞嘛!”我挖苦道,说罢,又有些后悔,何必把自己摆到小肚j肠的小人的位置上去呢!

  孟宪异像一个自知犯错的学生,根本不敢拿他的三角眼正视我。他死死地盯住手里的酒杯,作出伥悔的样子。但在他的话语里,我却依然可以感觉出他的虚假。他说:“是俺害了她!”

  我快乐地脱口而出:“应该是你帮了她,虽然我没见过她,但是我却听说,她早已经傍上了美国阔佬,开宝马、住洋房,正在世界各地逍遥自在呢!比我这样读完大学再读硕士,而后又四处谋生的主儿强!”

  孟宪异的脸上没按照我预想的样子露出痛苦,反而惊异地看着我,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得,就这么地儿!你快别道听途说了!”

  我“咯咯”地笑出了声,继续刺伤他:“大学里,全晓得!怎么?唯独你不晓得?”

  孟宪异的脸依然没什么变化,沉吟片刻,冷淡一笑:“据俺所知,她早已经从美国回来了。而且,就在中国大陆就职。”

  这时,司机苟连生走上来了。他说:“葛总这么安排,他陪章行长在斜对过儿洗个桑拿,我和您俩在这儿唱歌,不知道成吗?”

  孟宪异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起身说:“就这么地儿!俺来买单,你俩先走。”

  我才不愿意陪孟宪异唱什么歌,更没兴趣同他叙什么旧,推脱着想走。苟连生拦住了我,对我挤挤眼,小声说:“柳小姐,您不还得听我说你们天竺支行的事儿吗?我呆会儿跟您汇报嘛!”

  我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后背上拧了一大把,嗔斥道:“别想耍我!”

  苟连生被我拧得越发高兴了,又挤眉弄眼地低声道:“柳小姐,孟总过去是我们东北天海公司的总经理,现在又要买断我们的京兴公司呢!您不去听,以后怎么管理我们远飞集团公司的不良资产呀!”

  谁说高学历的人就一定比没学历的人聪明,我感觉身为司机的苟连生就一点不比我笨!现在,我像一个魔术师手里的玩偶,只得听了苟连生的。

  温柔之乡亦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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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房间足有四十多米,地面全部由大理石铺成,四周是黑色,而正中央则用白色、红色的理石拼成一个直径三四米的圆型图案,像个国民党党徽。日本进口的背投式彩电,放在门口,两个巨大的主音箱放在电视两侧,环绕声和后置音箱固定在两边和后面的墙上,使得整个房间里音乐的剧院效果非常明显。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迎着电视机,环着地面上的党徽图案摆放,跳舞者可以在沙发后面和两侧舞动,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