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我没好气地问:“这不是葛总有意安排的吧?”
司机笑了:“怎么可能呢!我们公司早就他妈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啦!您虽然是个银行的‘爷儿’,但也是个小姐不是!葛总才不会给您一个银行小姐支撑这么大个场面呢!”
请示一下栾副科长,我只得回银行了。
在回银行的路上,司机告诉我,他姓苟,叫连生,十几岁就顶替早逝的父亲来远飞集团公司工作了。他还有意跟我套近乎,告诉我一些天竺支行的事儿。他说跟他天竺支行的人很熟悉,他认为天竹支行最愚蠢的主儿是栾国庆,最c蛋的主儿是王什么兵,最好的革命同志就是方子洲!
我问他为什么,并驳斥他:“存在的都是不合理的!你这不是和现实社会唱反调吗?”
他坏笑几声:“这个年头儿,就他妈这c行,好人会下地狱,c蛋的人也能上天堂!你别瞧我开这种破车,可我们葛总牛b着呢!不但自个儿开好车,丫给你们分行那个姓王的借辆车,还是奥迪呢!”
原来王学兵的新奥迪轿车竟来自于已经濒临破产的企业!我更惊诧于王学兵黑手的长度了!
等我准备下车走的时候,苟连生对我挤了挤眼睛:“今儿还有一个人我没说呢。”
我站下了,通过侧面了解一下天竺支行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你说嘛!”
“你们天竺支行最聪明的主儿,也是最漂亮的主儿是¨¨¨”
看他那副坏笑的德行,我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推门下车:“行啦!谢谢你的一路陪同!”
他玩笑着追一句:“你不想打听原因?我是怎么摆估这帮子人的?”
我站住了,他却又顽皮地住了口,开动吉普车之后,从车窗探头出来,丢下一句玩笑话:“甭问啦!我要瞧你的表现,以后再决定是不是告诉你!”
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把远飞集团公司退休工人集体静坐阻塞京兴市交通的情况,主动垮过栾副科长,向章副行长作了汇报。他y沉着脸没说什么,静静地坐在办公桌的后面,把远飞集团公司的财务报表推敲了很久。而后,他才一字一顿地跟我说:“看来,这个企业不光是问题成堆,而且还真的很不简单呐!不碰,不行!银行资产无法保全,也无法对上对下交待。真碰,也难,咱们还没怎么着呐,人家就先给你下马威了!”
我惊愕了:“你是说,这次工人静坐,是企业有意安排的?”
章副行长从办公桌旁站起身,一对不大的圆眼睛注视着窗外蓝天上一片慢慢飘动的乌云,停顿片刻之后,他声音很轻地说:“现在当然不好下结论,据说,天竺支行这四个亿贷出去之后,通过他们的空壳公司京兴伟业给了分行的银鹏公司,而后,二个亿去了东北天海,二个亿去了华南薇州,都是搞房地产,结果都血本无回!”
我忐忑了:“我要不要查他们贷款的具体用途?”
“顺着资金走向的线索就查到分行去了!据说,当时分行银鹏公司的董事长是副行长――孙德融,继任的总经理就是现在的王副行长!”
“敢情银鹏公司还不是王学兵一个人在运作?!”我诧异着,也感叹着。原来分行这个高高在上、一直坐着副行长位子的孙德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