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要去卫生间方便一下,便悄没声地消失了。

  可我和老崔眼看着日头一尺一尺地爬向西方,以至把所有来开会的车都等光了,还是没见王学兵从卫生间方便回来。

  “王主任的n不会这么长吧!”崔科长来了认真劲儿,他真的到卫生间去找了。而后,他像霜打的烂茄子一般,哭丧着老脸回来了,一摊老手:“没王主任半点儿人影!”

  我又走到会议室的门口,发现会议室的门还没锁,虚掩着。我侧耳细听,里真的有人声:

  “史笑法居然和我玩真的了!是不是你指使的?”这分明是王学兵的声音。

  “笑话!本人起码也算个正处级国家干部!怎么会跟境外黑势力来往!”

  “不是你,那是谁?”王学兵的声音里充满着迷惘。

  “本来嘛,要保人家,您叫得最响;大家没事了,您却抛出了人家在泰国搞黄赌毒的证据,结果一切的罪都让史学法垫背,那史笑法不踅摸您踅摸谁!” 我仔细分辨,这好像是耿德英,市委办公厅耿助理的声音!

  “史学法是罪有应得,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在薇洲侵吞公款二千万,投资泰国搞黄赌毒的证据,是国家安全部从泰国起获的,和我老婆又怎么能直接挂钩?”

  “京兴伟业公司四个亿贷款和薇洲、天海的四个亿投资不是已经决定由你们爱农银行自我核销吗?怎么听说您又准备弄到资产公司去了!?”

  神秘的旧恋人

  王学兵尴尬地支吾几声,敷衍道:“这些公司虽然名存实亡,但是,必然是国有企业,划给资产公司拍卖,一了百了,名正言顺嘛!”

  “咱俩谈好的事儿,您怎么说变就变了!让资产公司翻天覆地地一检查,您就不怕过去已经擦干净的屎p股,再露出来!”

  我虽然没听明白他们对话的内涵,但我感到惊诧:他们两个人分明早就认识!而且,他们还在一块儿做过业务!他们过去在核销呆帐的问题上意见一致,现在却矛盾起来了!可我搞不懂,刚才耿德英给我名片的时候,当着我和崔科长的面,他们为什么却彼此装作不认识呢?

  我的好奇心更大了,把会议室的门悄悄拉开半寸宽的一条小缝,用一只眼睛偷偷向会议室里望去,由于视野过窄,除了黑乎乎会议室里黑乎乎的椅子,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耿德英又说话了,声音很低:“京兴伟业公司当时也没亏待了您嘛!据说,您最近还和夫人进行了一次海外资金交割?”

  我的心里掠过了一片疑云:王学兵最近和他夫人在海外进行资金交割?莫不是王学兵在泰国约会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

  耿德英继续说:“我的立场很明确,就是那几笔烂帐,你们爱农银行自个儿扛着,决不能往资产公司甩!”

  我突然听到了脚步声,大概是王学兵或耿德英过来关门了。我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现在或曾经有过什么不可告人的猫匿,但是现在,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在偷听,一定对我极为不利,这是我一种本能的感觉。于是,我也来了个单身女不吃眼前亏,赶紧蹑手蹑脚地溜开了。

  见到老崔,我没敢说实话,更没敢传我偷听到的一知半解的对话,我也谎称去了卫生间,并且还故意问老崔:“王主任还没回来吗?”

  此时崔科长的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