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钥匙,这就叫做连坐。”

  “解药?”淳于扬jing觉地问,“为什么需要解药?我们中毒了?”

  唐缈说:“嗯,我在早饭里下了毒。”

  司徒湖山“哗啦”一声踢开凳子站起来,面色不善,追问:“什么毒?”

  唐缈还是老招式:“不知道。”

  “噗噗噗噗啊噗呸呸呸!!”周纳德刚刚喝了一口浓茶,还没来得及漱口,立即jing觉地吐回茶缸。

  淳于扬冷峻地问:“唐缈,你怎么会下毒?”

  “姥姥教的。”

  “什么毒?”

  “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姥姥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淳于扬挑动眉毛,不说话了,而是以手支颐,静静地看他表演,脸上半是嘲笑,半是好玩。

  他百分之百确信自己没有中毒。因为他也是用毒的行家,或许能和唐姥姥一较高下,一样东西有没有做手脚,他瞬间便能看出来,唐缈这种战五渣在他眼前几乎就是透明的。

  “你们都中、毒、了!”唐缈强调,端的是现学现卖。

  淳于扬决定打击他一下,以他演得太过,毁了整场演出:“我没有中毒。”

  唐缈目光流转:“那你有胆等到中午十二点?”

  淳于扬接住他的眼神,含笑挑衅回去。

  司徒湖山斥责:“我就更没有中毒了。你们唐家还有什么毒是我不知道的?你们家过去是有厉害人物会下这种定时发作的毒,可惜都已经死光啦!你别以为唐碧映号称‘唐大姥姥’,仿佛所向披靡似的,其实她业务水平不怎么高!”

  周纳德也加入围攻:“小同志你不要故弄玄虚好吧?什么毒不毒的?你弄出门口那条深沟来就已经很讨厌了,如今已经八十年代啦,和以前乱搞运动的时期不一样,不能随便限制人身自由!尤其是限制我,我可是公家的人!”

  “哦,不是毒。”唐缈随机应变,改口,“是蛊。”

  他补充:“蛊是姥姥养的,她亲自交给我的,为的就是让你们早日吐露实情,交出钥匙。我把蛊种洒在米粥里了,你们刚才都没感觉的?”

  这下司徒湖山笑不出来了。

  按照他的分法,唐姥姥的业务能力可以分为三方面,一是下毒,二是机关术,三是下蛊。

  唐姥姥下毒的水平确实不高,和前任比起来顶多初中生水平;机关术本领之差更是笑掉人的大牙,但第三种么……

  这么说吧:“虫”并不全都是蛊,蛊是“虫”的一个分支。

  蛊究竟为何物?传说是否可信?这世界上当真有人会下蛊?

  存疑。

  但如果说十亿中国人里有一个例外,那就是这位唐姥姥。

  而且蛊这个东西一言难尽,它有时候致命,有时候不致命,有时候让你痛苦不堪,有时候却与你和平相处好几年,区别只在下蛊之人的一念之间。

  蛊比毒阴险,因为它会把人变作提线木偶,自觉不自觉地俯首听命。中蛊意味着你被入侵、寄生,从那一刻起成为一只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