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盘中餐(昔,某梗)
已然带着某种艳绝的死寂。可人偶哪里能体验这种人间极乐,只有活生生的人才行,顾采真心想,她活着,他也活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这样了。

  她始终见不得季芹藻这副被肏得发软的模样,男人眼尾的泪痕就没干过,就像他后穴流的蜜液从没停过,诱惑着她不断地索取,侵占,压榨,掠夺。她想起自己幻化成戴着面具的少年时,他也是这样的表现,心中就会升起莫名的烦躁。

  她很想问一问他,当年亲手给她剖丹的那晚,有想过自己会是如今的下场吗?但此刻情欲正浓,这样煞风景的话,她有些不想提。作为少

  年时,她对他的占有打着喜欢的幌子,也是没法问的;如今,却是不想问了。

  他急促而微弱的呼吸,还在吹拂着她的脖颈,仿佛他的手指正轻柔地抚摸她搏动的颈动脉,无端带出些许当然只属于臆想的亲昵和温柔。

  她忽然想起幼时在天香阁,看着那些原本刚烈无比的男男女女,明明每一个都有着被上天眷顾的容颜、身段、才情,却被天香阁的各种手段折磨得

  生不如死时,就会发出这种濒死一般微弱的呼吸,阿娘不让她多看这些,牵着她的手走开,跟她说:“人啊,但凡活着就要呼吸,所以不管命好命

  苦,都有叹息如影随形。”

  她的阿娘明明是个平日里看到厨房杀鸡都要白了脸的温柔女子,说这话时却很平静。

  “他们的命不好,很可怜。”小小的顾采真抓紧阿娘的手,她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也只是这么……说一说。

  阿娘蹲下来抱住她,温热的脸颊摩挲着她幼嫩的脸蛋,轻叹了一声才道,“阿娘只可怜你。”

  顾采真埋身于季芹藻的身体里,每一次抽动,都会搅弄得其中丰盈粘腻的精液淫水发出滋滋声。那些水液是温暖的,带着象征着生命气息

  的体温和热度,却又因为一方的绝望和另一方的仇恨而摒弃了所有生机。

  她的呼吸与他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气息间充斥着潮湿的情欲。不知是不是男人平素太爱干净的缘故,顾采真总有种感觉,即使她强加于季

  芹藻身上的情欲是黑暗中汹涌的潮水,潮湿又混乱,见不得光又不怀好意,可他不管如何狼狈,即便沉入欲望的深海之下,哪怕足陷情潮的泥沼之

  中,就算此时此刻,她刚刚吻得他唇角牵丝,口中也含着精液的味道,他这个人本身,却始终不肮脏。

  顾采真阴沉沉地想,可他这个人啊,看起来干干净净,其实最不堪了。

  否则,明明是被强迫的,怎么就喜欢上那个“少年”了呢?

  贱人。

  她美艳的眉眼上有种冷冷的疯狂,狠狠地顶了季芹藻一下,弄得他发出破碎轻微的呻吟,才攥紧了瘦腰撞到他深处的敏感点上,痛痛快快

  地射了精。

  男人还处于再一次被迫高潮的失神状态,她已经拔出自己的性器。没了粗长的肉刃堵住那口被插得松软的蜜穴,随着红肿的穴口一张一

  缩,里面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流了出来,因为季芹藻依旧是坐姿,两腿岔开在她两侧地被顾采真揽在怀里,那臀股间艳红水淋的小穴在吐出这乳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