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姐,美丽的雪莉,通通都想不起来了。雍晋看着周君从气恼到恍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勾勾地把眼神往他身上一缠,不走了。心里觉得好玩,于是一步步走向周君。

  这周君是真少爷,细白嫩肉的一张脸皮子,那截白脖子被绸缎上的暗花簇拥着,还留着几枚指印。刚刚手劲太大了,雍晋有些漫不经心地想,却没多少悔意。他只觉得周君太矜贵,一碰就伤。

  这种矜贵又有别样的动人,雍晋喜欢特别的东西。周少爷很合他胃口,同他最爱的马驹、最喜欢的红酒、最惯用的枪支一样的合胃口。他伸手去摸周少爷的脸,这人脸上那两丛睫毛垂了下来,可爱又不自知地用脸颊在他掌心上轻蹭。

  他想到刚刚亲吻时候的滋味,雍晋喉结动了动,有些想来一次。他眼睛往下看,周少爷的手已经扶到了他肩膀上,嘴唇娴熟地翘起来了,像是等人来吻一样,手指轻轻地在他肩膀上刮着,指甲擦着衣服的声音,像某种不可言说的期待。

  于是雍晋又退开了,抓着那在他肩膀上乱摸的手,按了回去。他似得体的主人一般,招呼着来家中的朋友:“我去让人给周先生送衣服,想吃下午茶吗?”

  周君错愕地啊了一声,很快便抿住嘴,半天才憋出两句哼哼,示意自己不吃。等雍晋真的转身出去了,他又趴上了床,扯着床单,懊恼地把脸埋入柔软的枕头里,狠狠地蹭了好几下。

  雍晋派人送来的是一套长衫,绣着同色暗纹。穿戴好后又有人前来带他下楼,寻着那扶梯往下走,看到大厅那宽阔的棕色皮椅上坐着谁,周君就想掉头回去了。

  奈何人已下来,沙发上的周阎眼睛也盯向他了。自家大哥脸色阴沉沉的,周君相信如果这不是在雍公馆,大哥手上端得茶杯怕是已经砸到自己身上了。

  雍晋坐在大哥右手边的沙发上,同大哥一起一眼就看到了他。竟然起身朝他走来,脸上挂着过分热情地笑容,对他讲:“小心一些,伤口可还疼吗?”

  周君脸色怪极了,雍晋不为所动,手已经扶上了他,像是搀扶一位孕妇一般,搂腰抱手,恨不得将他从楼梯上抱下来。周君不情愿地要推开雍晋的手,却推不动。只好一路被扶到沙发上,承受了大哥一路上的眼神关照。

  雍晋好似读不懂气氛一样,他对大哥讲:“虽然我一向是很敬重周先生的,可这次君君是从周家出来出的事,实在令我忧心。我心里有君君,不愿他伤到分毫,所以也望周先生能体谅我。”

  周阎皮笑肉不笑地说:“哪敢不体谅,雍少将这可是关照到我家里面来了。”

  第15章

  如坐针毡,这四字完全能交代周君的心境。雍晋与大哥的对视杀气腾腾,周君坐在二人中间左看右看,突然觉得自己刚刚那句有了嫂子,傻得可怜。

  周阎看着自己傻弟弟挨着雍晋坐,脸上带伤,还有那明显不属于弟弟的衣服,脸色愈发阴郁。周君识相地动了动屁股,坐的离雍晋远了一些。

  全场最自在的莫过于在自己地盘的雍少将了,他端起瓷杯,抿了一口茶才慢悠悠道:“周先生,有些事情,看在君君的份上,我总不会不帮你。”

  周阎脸色很是阴晴不定,他生硬致谢后,表示要带自家不成器的弟弟去医院检查一二,就不在雍公馆继续叨扰了。

  二人起身离开时,雍晋又开腔道:“周先生,这次君君的事,你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