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
�时——这种解释通常应该至少在该症状暂时消除时才作出——他们所发生的情况反倒是该症状和疾病暂时加重了。只要对他们在治疗中的表现予以表扬,或说几句分析取得进展的鼓舞人心的话,就足以使病人的情况趋于恶化。关于这种情况,

  1参见《自我与本我》第五章的一个长脚注。——英译注。

  一个非分析者可能会说病人缺少“复原的愿望”(wiltoreacovery)。如果你遵循分析的思考方式,你就会在这种情况中看到无意识内疚感的表现。

  这种处于病态的表现,以及折磨和受挫折,恰恰是病人所需要的东西。

  这种内疚感所显示出来的各种问题,如它与道德、教育、犯罪和过失等的关系,目前是精神分析者所偏爱的研究领域1。

  在这里,我们意识不到的已从精神的底层来到了开阔的旷野,我不可能再带领你们前进了。不过,在我今天跟你们分手之前,我还要告诉你们我的另一个思考结论。

  我们已习惯于认为,我们的文明是以性倾向为代价建立起来的。

  这种被社会所禁止的性倾向,一部分确实被压抑了,而另一部分却运用于其他目标了。

  而且我们承认,无论我们怎样自豪于我们所取得的文化成就,但要想实现文明所提出的要求并在文明中感到舒适却是不容易的。

  因为强加于我们身上的各种本能的制约,构成了巨大的精神负担。

  我们关于性本能所说的,同样甚至更适用于别的本能即攻击性本能。使人类公共生活变得困难并威胁着其中的生存者的,首先便是这种本能。

  对个体攻击性的限制,是社会要求个体首先作出的、并可能是最重大的牺牲。

  我们已经认识到一种在其中这种难以驾驭的事物已被驯服的领域,即超自我。超自我接管了各种危险的攻击性冲动,它似乎在有反抗倾向的区域都派驻了重兵把守。

  但另一方面,如果纯粹从心理学上来考虑问题,我们却应该承认,自我在这样为

  1对这种内疚感的主要论述请参见《自我与本我》第五章,《性受虐狂的效益问题》和《文明及其缺憾》第七、八章。——英译注。

  社会需要作出牺牲时是并不情愿的,也并不乐意忍受那些它本来想用于反对他人的破坏性的攻击倾向的折磨。这种情况很像是支配着有机动物界的“吃或者被吃”这种困境在人类心灵领域中的扩展。幸运的是,攻击性本能从未单独存在过,它总是与性a本能并存,而后者在人类创造的文明条件下则具有减轻或避开攻击性的作用1。

  1弗洛伊德此前不久曾在《文明及其缺憾》特别是该书第五、六两章中,详细论述了攻击性和破坏性本能。——英译注。

  第三十三讲 女性气质1

  我一直就想告诉你们,我正在与某种内心障碍作斗争。

  可以这样说,我感到难以把握这些讲演的合理范围。

  在十五年的工作过程中,精神分析的确发生了变化,而且变得更加丰富了。

  但是,尽管如此,对精神分析的介绍即使不作修改和增补,也是可以应付的。我常常思忖,这些讲演是没有存在的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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