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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规没矩的“妻子”,正正夫纲,“怨妇,缇苏、缇苏阁下,你现在像个被人始乱终弃的怨妇。”话音未落,偏头闪过一记勾拳,右手同时向後擒住踢来的一脚,借力使力,把人直接扔到床下。

  屁股著地的缇苏痛得呲了呲牙,恨声道,“赛德,你个过河拆桥的暴力混蛋,别忘了你还欠老子一个条件!”一边爬起来,一边不甘心的送人一g纤长漂亮、修剪整齐的。。。中指。。。

  “记得,还记得很清楚,不过你也最好想清楚了,一个条件,换言之你只有一次机会,怎麽用,可要想、仔、细。”赛德知道,世界上有种人就是爱往别人不舒坦的地方截,而他,向来喜欢让这种人更不舒坦,毫无疑问,缇苏就是他很有冲动整治的一类人。

  (待续)

  ☆、第十四章 被遗忘的发情期(上)

  第十四章 被遗忘的发情期(上)

  一句话,把缇苏哽得半天没挤出个字,抖著手,指著站在面前如英雄雕像般威武的男人的鼻子。满脸的不甘与愤懑,配合那张妖媚至极的祸水脸,竟有些娇嗔似的痴态,看得赛德瞬间有些闪神,这一闪神的功夫,某种十分熟悉的感觉毫无预兆的冒了出来。

  赛德心里一紧,算算日子,暗道一声不好。

  近来各种事情纷至沓来,忙得他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发情期,雌体异变罪子一年一度的发情期!虽然他的雌体已经成熟很多年,甚至功能都已经衰退得几乎不可能再次受孕,发情期的症状也不如年轻时那般激烈,往年,把自己泡在冰水里强撑,或者实在受不住时,用手指纾解一下也能忍过去,但现在。。。

  看向郁闷的拉长脸,还不甘心的瞪住自己的男人,想到这人一有机会就各种与自己过不去,赛德觉得头疼,很头疼。

  妩媚的丹凤眼中忽的露出些许疑惑,柳眉微颦,盯在那张刚毅威严面容上的视线又专注几分。轮廓立体的面颊上不知何时多了些许淡粉,不是气色好呈现出的健康红润,而是缇苏并不陌生的情动时才会显现的魅色。

  缇苏是什麽人,见了赛德这般情态,心思一动,便猜出个大概来。适才争执中落於下风带来的不爽一扫而空,爬起身,暧昧又不怀好意的贴到人身上,呼著热气往人耳朵里吹著声音,“亲爱的,你一副很想要的样子哦~~”同时,左手一招猴子偷桃,直袭赛德下体。

  手腕一翻,半路截下那只可恶的手,同时扣住缇苏後颈,强硬的拉开距离,“下作!”

  “啧,你不是早知道了嘛,我是个什麽下作手段都敢用的狡诈男人。”赛德手劲奇大,虽不至於真的伤到自己,但那种疼痛感总是不舒坦的,缇苏却不动手去掰,反而自人的指尖开始,一路摩挲著m到圆润的肩头,室内穿的休闲衬衫袖子随著他的动作被推到肩窝处,裸露出整条肌r线条完美的结实手臂。

  翻翻眼,赛德并没忘记这熟悉的形容是出自自己的金玉良言,正待反唇相讥缇苏的小心眼,却被下体传来的一下力度撞出一声闷哼。

  发情期的身体是十分敏感的,手臂上的摩挲造成的些微酥麻分散了赛德的注意力,令他未能及时察觉缇苏的意图,被人屈起的膝盖撞到男x最敏感脆弱的器官。这一下不重,却足够对面的男人肯定自己的猜测。

  “呵呵,你果然是发情了。”膝盖顶著的男x器官已经呈现半勃起的状态,丹凤眼挑衅的对上威严乌眸,“其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