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户,你连孩子都不管了,你算什么父亲!”她抓起一个靠垫,用力丢过去。

  靠垫在金炳山身上弹了一下之后落在地上,金炳山看着平r里贤淑端庄的副教授妻子此刻如同一个泼妇一般,心里又酸又苦。他环视了一下客厅,大声喊道:“小陈呢?”

  司机小陈从厨房里钻出来,边抹着嘴边的方便面汤,边说:“金总,我在这里。”

  “寻人启事还有么?”

  “还有几张。”

  “走,出去复印100张,跟我去贴。”

  说完,他就抓起外套,向门口走去。穿鞋的时候,他回头看看妻子,杨芹靠在一个同事肩膀上无声的哭泣着。他叹了口气,拉开房门走了。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了。金炳山悄悄的打开房门,空无一人客厅里亮着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门,一脸泪痕的妻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抓着女儿的衣服。

  金炳山的心里一阵酸楚。他小心的带上门,回到客厅里发了一阵呆,就脱下被撕破的外套,躺在了沙发上。

  出去贴寻人启事的时候,跟几个治安联防队的人发生了口角,一个小伙子把印着女儿照片的寻人启事撕得粉碎。金炳山脑袋一热,动了手,结果他和司机小陈都被打了一顿。后来闹到派出所,jing察问清了原因之后,没有过多为难金炳山,教训了几句就把他放了。

  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了几个小时之后,金炳山又起来了,打算把剩下的寻人启事找个远点的地方贴上。他边揉着眼睛边推开房门,却发现门外有什么东西挡着,他用力一推,房门开了,一个大纸箱摆在门口。

  金炳山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撕掉纸箱上的胶带,掀开纸箱,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金巧一丝不挂,伤痕累累的蜷缩在纸箱里。

  邰伟和队里的同事们在院子里拉响jing笛,准备出jing的时候,看见了同样行s匆匆的赵永贵。他忙摇下车窗,问了一句:“老赵,去哪?”

  “鹤岗。”老赵没有多说,很快加大油门开出了公安局的院子。

  看着老赵踌躇满志的样子,大概他那个案子有了线索吧。

  邰伟想想那个棘手的医院杀人案,再想想出jing的目的地,无精打采的挥挥手:“出发。”

  又是j大校区。这该死的学校不知道怎么了,3个多月的时间,死了两个学生,一个职工家属。据说这次是一个老师的小孩被杀了。

  该不是有什么诅咒吧,这也太邪了。

  飞驰的jing车很快就接近j大校区了,远远望去,高楼林立,很有些现代化高校的气派。只是在邰伟眼里,这座安静祥和的象牙塔,此刻却好像被一团浓重的y霾笼罩一样。尽管是y光普照的早晨,邰伟还是感到了那团y霾散发的阵阵y冷。

  邰伟知道,由于职业的关系,很多同事都在身上带着什么护身符之类的东西。平r里,他也没少嘲笑这些迷信的同事。可是此刻,他坐在驶向j大的jing车上,却感到莫名的心慌,很想用手去触摸到什么以求心安。

  jing车驶进了j大家属区,派出所的gjing正在小区门口等候他们。其实用不着指引,其中一栋楼前已经挤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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