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
�着话儿往我心上说,常常让我心中一热,然后就会有那种暖融融的感觉。一个人与另一个人有没有共同语言,取决于双方愿不愿意有共同语言。愿意就有,不愿意就没有。张三和李四聊天。张三说:回家做点r吃。李四说:吃r?r有瘦r精!张三说:那弄点蔬菜吧。李四说:蔬菜有农药!张三说:只好吃点粉条了。李四说:粉条里食品胶掺得太多,好吃难消化!张三说:难道喝西北风啊!李四说:西北风?有沙尘暴!如果两人像张三和李四这样,一个说东,一个总是说西;一个说南,一个总是说北;一个说天上,一个总是说地下,一个气得只好去说狗了,一个却又逮来一只兔子,再有涵养的人也会兴味索然,哪里还会有共同语言。

  当鱼在河副科长与柳如眉副科长一个开始说东,一个开始说西的时候,已到了这年的夏末。就在这个夏末,有另外一个男人开始和柳如眉往一块儿“说”。

  这个男人就是一票。

  一票就是柳如眉科里另外那位副科长。

  柳如眉提拔为副科长后,科长给他俩做了分工。一票分管专项资金,柳如眉分管专项指标。为了工作方便,科长让他俩将办公桌并在一起,就像一个人的上嘴唇和下嘴唇合在一起一样。“专项资金”与“专项指标”大多时候是同时拨下去的。科长有时会拿一摞厚厚的表格,啪地往他俩办公桌的“j界处”一扔说:“把这笔资金和这些指标捆在一起拨下去!”

  这样柳如眉就得和一票研究那些表格,看采用哪种“捆”法。有时是柳如眉走过去站到一票身边,歪着头看一票“捆”资金。有时一票“捆”错了,柳如眉便会将一根白白的手指戳表格上。戳得太急,冷不丁也会戳到一票手上。有时是一票走过来站在柳如眉身边,歪着头看柳如眉“捆”指标。柳如眉若“捆”错了,一票也会将一根黑黑的手指戳表格上,戳得太急,冷不丁也会戳到柳如眉手上。

  如果是在夏天,柳如眉穿着薄薄的衣衫,一票不经意地瞥一眼,就会瞥见柳如眉白白的挺拔的r房。柳如眉的r房既不是盘状,也不是半球状,更不是地梨状,而是鸭梨状。这个我应该最有发言权。据我所知,鸭梨状的r房是r房中的极品,一百个女x中只有一个拥有这种形状的r房,真正是“百里挑一”。

  问题是挑r房毕竟不是挑鸭梨,挑鸭梨你可以在一堆鸭梨中选来选去,拿起这个,放下那个,再看看另一个。挑r房呢?所以只能去碰,碰上就碰上了,碰不上怎么办?那就碰不上了呗!

  一票这家伙运气不错,竟碰上了!可他一想到“排名”在鱼在河之后,又有点气馁:这毕竟不是像他所在的那个科室一样,可以任命两个副科长。中国目前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柳如眉若是“科长”,就只能给她任命一个副科长,而且是“终身制”,除非两人离婚。过去倒是有过“一妻多夫制”——可那是母系社会群婚的遗俗,年代也太久远了一点!因此一票想要尝尝这个梨子的滋味,难度就有点大。所谓虽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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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叛》29(3)

  不能尝,看一看总可以吧,站在柳如眉身旁的一票就又将柳如眉的“鸭梨”看了看。这才发现,鸭梨上那个“梨嘴嘴”也颇为可爱。看着这个小小的r头,一票就会想:啥时候能将这个r头像指标一样拨来拨去呢?

  两人的脚有时也会无意中触碰到一起。在机关里工作过的同志都有过这种体会,在办公桌前坐一上午,腿和脚会发麻的。有时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