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7 部分
��看着来人,只见面前地男子十分的年轻,虽然算不上十分英俊。但是气度迥然,令人过目难忘,尤其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似可看穿别人的心思。“陈应将军你好。”那名男子发出淡然自若的声音道:“本人乃是青州军师桓范,初来乍到,才刚刚接管安乐城,百废待兴,这般招待实属不周,还望陈应将军见量。”

  陈应闻言冷冷一嘛出奇制胜本不想理睬桓范,却又心有不甘道:“你这家伙只会y谋诡计,卑鄙无耻,不是好汉,我陈应就算是被确掉脑袋都不会服。”桓范闻言哈哈大笑道:“战败者,皆自取其辱,与人无尤。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拘泥于结果呢?我都说了,天底下没有看不穿的诡计,只有想不到的死角,我桓范此计破绽多多。是你陈应将军自甘上当,难道还要怨天尤人吗?”

  陈应闻言大怒道:“好你个桓范。得了便宜还卖乖,徒逞口舌之利,我陈应也是行军打仗多年之人,又岂会有什么找不到的地方,无非就是一时的疏忽大意罢了,今日落到你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多言?!”桓范断喝一声道:“好!陈将军果然快人快语,不过若是我换凡能够为将军指出将军错在哪里,将军便会尽弃前嫌,加入如到我青州军的行列中吗?”

  陈应闻言一愣,他没有想到桓范居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来,呆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点头,语气冷硬地勉强道:“好吧,桓范你可以说说看,到底我陈应错在哪里,若是言之成理,我陈应定然会信守诺言、加入青州军的。”桓范闻言哈哈一笑;然后声音转冷道:〃我看成应将军也是信人;否则才懒得废话;只是莫要让我失望才好。〃然后淡然道:〃你在来安乐城的时候虽然派出了斥候;但是却是敷衍了事;被我制造的假象先入为主的迷惑了;至令你被擒拿;此其一也;你在城外大喊要我们开放城门的时候就应该想起孙河地军队又怎会听从你地命令?可是这安乐城的城门却打开了;这岂非是明摆着有问题吗?可是你陈应却想也不想便进来了;这岂非荒谬?此其二也;只此两条;将军还不服吗?〃陈应闻言开始的时候漫不经心,但是在听到第二条分析的时候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得“啊”了一声,一张白脸变得通红,显然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他也是敢于面对现实的人,自然不会厚着脸皮对恒范说他地脸红了是精神焕发,要是白了就是防冷涂的蜡,再想起自己刚才地信誓旦旦,自然低下头去,羞愧难当。桓范看着陈应,眼睛中充满了笑意,声音转柔道:“陈应将军,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知道陈应将军是不怕死的人,便敬重陈应将军是个敢作敢当的英雄,我青州渴慕英雄已经并非一时一刻,只想要天下英豪好似百川入海绵绵不绝,不过人各有志,陈应将军若是不愿意加入到青州军中便算我桓范从未和将军打过赌,只给将军一刀痛快了事,成全千古之名如何?”

  陈应闻言立刻抬起头来,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桓范,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子道:“承蒙大人不弃,我陈应愿降青州,在大人帐下效犬马之劳。”桓范闻言哈哈大笑,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摆手便命令手下的士兵放开陈应。令人扶他起来。以手扶住陈应的肩膀,微笑道:“我青州军的将军犹如得到了一解剖荆州的利器,实在是令人兴奋呢。”

  陈应这粗人被桓范一说,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顾着低着头傻笑。

  桓范却笑嘻嘻地向他一指身后,陈应有点错愕地转头,结果发现身后的那些自己的士兵对着青州军仍然剑拔弩张,登时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有陈应在此;他地手下人当然尽数归降。毕竟这些人都是陈应从荆州带来的;每个人都是陈应一手训练的;对陈应的感情自然是非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