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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服务人员怎麽比付钱的老板更享受呢。

  温瑞脸皮薄,懒得和他在这方面进行辩论,只是在实在做不动了之後,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张嘴含住温海林喂的那勺粥,口齿不清地吩咐道,“看在你是老雇主的份上,一百万一次,现金24小时内到账,记住啦。”温海林微笑著应声,随後喂他第二口粥,“终身制包养怎麽算?”

  温瑞没回答,吞下第二口粥後,才有气无力地挥手:“终身制的代价很昂贵,你还是算了。”他玩笑劲十足,温海林的喂粥的手却是顿了一下,温瑞鉴貌辨色地闭了嘴,感觉到温海林有些当真了才试探x地叫了句“爸爸?”,温海林没有应声,继续喂粥。一碗粥喝得见底了,温海林才发声,“留你在身边,我不用出任何代价,温瑞。”温海林笑著啄了一下温瑞的唇边,“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

  得了,温瑞暗地里大翻白眼,这人真经不起玩笑。而且,我是我自己的,好吗?!

  温瑞的小日子是越过越滋润了,自从发觉卖身来钱如此神速後,他便不分昼夜地赚外快。而温海林是个大方且守承诺的父亲,虽然不知温瑞怎麽就变成了个财迷,但这点钱换温瑞高兴,他还是愿意的。於是温瑞近日多了个兴趣爱好,就是没事看看银行发来的存款短信通知。看著账户上日益多起来的数额,他就高兴,整天笑呵呵的。可乐极生悲这句话是一点没错。他在正职工作上被人穿小鞋了。

  温瑞所处的也不是什麽油水丰厚,容易得罪人的职务,可不知怎麽的,就有人看他整天汽车出入不顺眼了。温瑞是真心觉得委屈,他开一辆几万的小破车竟然也能招来妒忌和猜测。可人说了,虽然温瑞的车子排量不大,但烧的那也是汽油不是?凭温瑞那点工资肯定不够花费,可温瑞却天天开车出入,到东到西的,还从来不抱怨工资低,那铁定有鬼,於是和他略有过接触的人开始,个顶个地怀疑温瑞在职务上假公济私、中饱私囊了。

  但说到底,温瑞作为一个刚刚临时工转正的低技术职工,能贪污得了多少呢?这事按道理不会闹大,可又碰巧了,厂里有个对温瑞有好感的姑娘,有回去远方亲戚家走动,竟然发现温瑞和她亲戚住在同个小区,地处繁华地带,出了名的富人区。而且温瑞还和一个外貌斯文儒雅的男x举止亲密无间,那姑娘心思浅,藏不住话,回来就把事情给厂房里的同事说了,这消息可算在这个小厂里炸开锅了。说什麽难听话的人都有,可温瑞还沈浸在他“发家致富”的幸福感里呢,一点没觉得有什麽不对。直到库房的主管亲自找他谈话,他都还有些m不著头脑。

  猫腻13

  库房主管是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平日里说话细声细气的,可这回却没给温瑞摆什麽好脸色,话也说得难听。什麽注意自身素质,别“伤风败俗”、“败坏门风”啦等等,温瑞越听越不对劲,心里估m著长这麽大连作为他监护人的温海林都没说过他“败坏门风”,这个主管这算闹哪一出?

  教训到了最後,主管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正在兴头上的主管,眉毛一挑有点不开心地看著门外来的人,可等看清了来人,变脸却和翻书一样快。

  “原来是李厂长啊?”主管殷勤得要命,温瑞站在屋里有点尴尬。

  却看那李厂长身後还跟著一个人,温瑞偷眼看著那人觉得他有点面熟,等等怎麽越来越面熟了?温瑞埋头苦想,嘿!还真给他想起来了,这不是宋立麽?

  说起这个宋立和温瑞之前的“缘分”不止是一点点,他和温瑞在同一个幼稚园、小学以及初中呆